19.認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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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恩客?”

夏厘一邊把玩著這小金魚,一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不再給桌子上那堆珠翠半個眼神,隻是閒閒地看著春曉,等她開口。

在春曉開口前,又補充了一句,“不急,想好再說……”

說完,卻又示意馳道威懾一下。

馳道接到夏厘的暗示,便隨意從桌子上取了一根珠釵。

然後一甩手,“啪”的一聲,珠釵釘在了春曉的腳邊,直接沒至釵頭,將她的衣襟死死地釘在了地板上。

春曉心頭“嗡”的就是一麻,不知道自己何時招惹上了這麼兩個煞星。

不過,乾她們這一行的都有個保命技能,那就是識時務,無論內心怎麼不爽,認慫那是比誰都快,畢竟誰都能輕易捏死她們。

至此,春曉再無半分僥幸,直說道,“就前幾天,一個姓吳的恩客。看樣子不像太有錢,但出手卻很闊綽。奴家本來已經不接客了,要不是看在這條魚的份上,也不會讓他住進來……”

“死在井裡的那個?”

夏厘若有所思地問道。他家井裡的那位屍兄剛好也姓吳,在姚釋的案卷裡知道他是個普通的捕快,但是來自海平,難道他跟海平黎家有關係?

春曉點頭,“可他的死跟奴家真的沒有關係,奴家也是今天剛剛得知他人沒了。本來他說要多住幾天的,可前些天就突然沒了人影,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又指了指外間的軟塌,道,“我那床鋪還給他留著呢,東西也都在,誰知道人已經死在外邊了,也是晦氣。”

姚枝是個小地方,小地方的特點就是沒有什麼秘密,隨便出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周圍的人就全知道了。

縣衙當時為尋找屍源張貼了畫像,春曉看到後心裡就泛起了嘀咕。為確認真假,她還偷偷去了縣衙,謊稱丈夫失蹤,磨著小衙役帶著她看了一眼屍身。

確認便是她那恩客,回來後心裡愈發覺得不踏實,也不知道他那恩客招惹了什麼人,擔心遲早找上她,這才想著趕緊離開這裡。

馳道挑開那吳正祥落在這裡的包袱,除了衣服鞋子,沒一樣值錢的東西。

夏厘猜測春曉在確認吳正祥死亡之後定然是翻找過了,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吧,包括那條小金魚。

夏厘之前以為吳正祥跟春曉是老相好,情人之間相贈也不是不可能。可現在得知兩人是第一次見麵,自是談不上什麼感情。與其說是會見情人,倒更像是躲避仇家。

至於那條小金魚,都說財不露白,那吳正祥謹慎到家都不敢回,也敢不留宿客棧,悄悄住到一個暗娼家裡來,不至於連這點防備都沒有。

所以他更傾向於小金魚是春曉偷拿的,不過這些不重要,他需要了解的是吳正祥到底是怎麼死的?

被問及吳正祥的日常行為,春曉事後諸葛亮地道,“我就知道這人肯定有問題,你說都來我這兒了,該乾的也都乾了。晚上睡覺還非得自己個兒睡,稍微弄出點響動就朝我發火……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兒吧?”

夏厘沒興趣跟她不著邊際地瞎猜,打住話頭,問道,“你剛說最近不接客了,是因為盧潛嗎?”

提到這個,馳道也補了一句,“有人說他包養了你。”

春曉左右看了看二人,歎了口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