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井七央道:“先生們,女士們,是這樣的。”
費奧多爾:“……”
果戈裡:“……”
在費奧多爾和果戈裡眼裡著就屬於犯病前兆了。
武裝偵探社則是:“?”
他們不了解安井七央,比起沉默和無奈,更多的還是好奇。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剛剛突然想起來了,其實我真的是「書」。”
?
??
???
中島敦最先:“啊???”
穀崎直美、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反應一致:“哈??”
穀崎潤一郎有點走神,遲鈍了半秒才意識到安井七央說了什麼。
福澤諭吉擰眉:?
太宰治:?
費奧多爾也一並表示:……?
果戈裡那眼神就差沒直說“你腦子沒問題吧”。
反應獨特的反而是江戶川亂步。
隻有江戶川亂步,聽見她這麼說,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敦,看吧,名偵探是不會推理錯的,都說了不要懷疑名偵探。”
換做往常,中島敦可能會跟著道歉,再誇讚兩句哄得名偵探開心。
但是現在中島敦隻是緊緊盯著安井七央,他實在是有些愣住了。
剛剛小姑娘吐出的話語令他難以置信……如果不是身邊同伴的反應也全是驚訝,他甚至會以為是自己聽岔了。
因為真的是太難以理解了!
半分鐘之前,她還在堅定不動搖鐵骨錚錚地反駁著我不是「書」我不是「書」我真不是「書」。
那語氣讓人聽了都懷疑她是「書」是犯.法還是怎麼了。
然後半分鐘之後的現在,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不是像電視劇和電影裡接了個電話或者收了個郵件才突然改口,他就親耳聽著黑發小姑娘說,其實她真的是「書」。
中島敦:???
有人能理解嗎??
有人能理解這是為什麼嗎?
又或者是有人能給他解釋解釋發生了什麼?
“看得出來你們都很驚訝……是這樣的。”
開始了開始了。
她又要開始亂編了。
歡迎來到安井故事小課堂。
“今年年初搬來的橫濱,來橫濱之前我一直是在東京生活的。”安井七央邊講,還邊從手機裡翻出點東西證明證明,儘量使得自己的故事聽起來不是在瞎編,“這就是我在東京的學校,看起來有點奇怪是吧?因為這不是一般的學校,這是專門教咒術師的。”
她頓了頓,繼續道:“到這裡你們可能又好奇咒術師是什麼了,這個有點複雜,我就不詳細講了,總之就是一個身份屬性。世界上隻有很少一部分人是咒術師,咒術師擁有咒力……啊,我將咒力比作是異能力,你們是不是更容易理解一點?”
“………………”
穀崎直美莫名聽出了數學老師的聲音。
沒有得到回答,安井七央習慣性去詢問關係更加親近的俄羅斯小夥伴:“費佳?尼古萊?”
“……”
最終還是費奧多爾“嗯”了一聲。
“好的。”安井七央點了點頭,繼續說,“我以前就是咒術師,咒術師的任務主要就是祓除咒靈,咒靈你們就當做是壞人,我們咒術師就是專門懲奸除惡維護正義的,最終都是為了守護美好的世界,是不是聽著很偉大?”
“……”
安井七央已經自己給自己鋪墊好了,她輕輕歎了一口氣,頗為歎惋道:“但是偉大的光鮮亮麗的表麵背後都埋藏著鮮血和陷阱,咒術師一不當心就會在任務途中出現意外,我就在去年的一次懲惡揚善匡扶正義的路上發生了意外,然後就不能繼續做咒術師了,這才搬來的橫濱。也因為那次意外,我之前的記憶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但是!”她的語氣拔高了些,大抵這就是說話藝術中的欲揚先抑,“剛剛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江戶川先生一下子推理出了真相,我的神經被久違的事情真相刺激到了,然後,我就突然全想起來了!”
“——我竟然真的是「書」!”
在場的眾人:“…………”
與此同時,院牆之外,青年的步伐由此頓住。
果戈裡特地摘了手套,探了探她的額頭:“七央,你腦子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