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坐,喝點酒暖暖身子。”大胡子說著就遞過來一壺酒。
“不用,我們有。”黑子都不需要我提醒,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酒壺。
“年輕人,還很謹慎。”刀疤男笑著說道。
“不是,我這人有潔癖,彆人吃過的東西我不吃。”黑子也笑著解釋。
黑子和眾人打著哈哈,我卻在觀察那兩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一個國字臉,一個瓜子臉,要說長相也很普通,可就是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隨著眾人就坐,氣氛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特彆是我喝過的酒黑子又接過去喝了一口之後。
“你小子不是說你有潔癖?”刀疤臉有些不樂意了。
“哦,他是我弟弟,沒事。”黑子說著又把酒壺遞給邱勝的兩個手下。
“那他們呢?”刀疤臉更不樂意了。
“他們兩個是我哥。”黑子笑著接回酒壺,又喝了一口。
“你小子到底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這全是你親戚?你們家什麼條件?能生這麼多?”大胡子也有些不樂意了。
“哦,我是富二代。”黑子這回沒笑,但他這句話確實是真話。
“哈哈哈,那要是我們把你綁了,是不是能找你爹拿很多錢?”年紀大的那個男人也忍不住發話了。
“之前就說了,我爹死了,您年紀大了,我不和您計較。”黑子苦著臉,罵了人還表現得很無辜。
“你..”那男人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可又不好發作。
我現在算是回過味來了,既然尉於成能發現這些人不對勁,那顧柔肯定也能發現,所以黑子才逗著他們玩。
“行了,都少說兩句。”一直沒開口的國字臉說話了。
這家夥看來是個頭頭,他一說話,眼前這幾個男人馬上就閉了嘴。
“我出去看看。”瓜子臉的男人也站起身走了出去。
“你們在這山裡乾什麼?”國字臉男人笑看著我們。
“不是和你說了麼,我來找我兩個姐姐,然後迷路了,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都沒記性的嗎?”黑子故作不解的看著眾人。
“嗬嗬..”國字臉笑了笑,沒再說話,直接側身躺下。
“來來,我們也吃點東西。”黑子說著打開背包。
自從被困在控屍邪道的陣法內,黑子的背包裡從來都少不了吃的。
眼前這背包裡有一些是外麵買的乾糧,更多的是寨子裡眾人給我們帶上的。
看似獵戶的幾人雖然架著篝火烤著一頭羊,但和我們包裡這些吃的比起來,那羊就算不得什麼了。
“小哥,給我點巧克力吃唄。”刀疤臉笑著伸手。
“呐,給你..”黑子笑著丟過去一塊巧克力。
“你也不怕有毒。”年紀稍大的男人看來是對黑子意見很大了。
“大爺,我可是好人。”黑子這小子越發過分,直接開口叫大爺了。
“真不該讓你小子進來。”上了年紀的男人氣得直瞪眼。
“大哥..”瓜子臉突然折返身,在洞口喊了一聲。
國字臉馬上爬起身,餘下三人也是緊張了起來。
眼看著國字臉走過去,和瓜子臉兩人交頭接耳了一陣,就看他們出了洞穴。
“幾位大哥,你們是準備獵什麼呢?看你們大哥好緊張的樣子。”我笑著看向眼前三人。
“聽說這山裡有老虎傷人,我們奉命前來捕殺。”大胡子這話一聽就是吹牛的。
“你們可算來了,我們寨子裡都被老虎殺了好幾個人了。”我是沒想到看起來還算嚴肅的牡丹也會開這種玩笑。
“小妹妹,要不你給哥哥們帶個路?”刀疤臉壞笑著看向牡丹,目光還開始在牡丹身上上下打量。
“我這姐姐要是識路,我們就不會迷路了。”黑子說著側身擋住了刀疤臉的視線。
“哼..”刀疤臉沒好氣地瞪了黑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