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休息吧,有我們在你們放心,老虎傷不了你們。”上了年紀的男人說著把獵槍抱在了懷裡。
“休息休息,我也累了,姐,毯子給你。”我說著抽出捆在包上的毯子遞給海棠。
黑子也把自己的毯子遞給了牡丹,我們四個男人隻得緊緊挨在一起靠體溫保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出去那兩人返回的腳步聲。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好好休息,我索性閉上眼進入了夢鄉。
我睡得正香,就感覺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頂在了我的腦門上,還有人踢了我一腳。
睜開眼就看到黑洞洞的槍管,刀疤臉抬著獵槍笑嗬嗬地對準了我的眉心。
“你有病吧?”我揉著眼睛坐起身。
“小子,我看你是沒睡醒。”刀疤臉說著把槍口又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我沒理他,扭頭看了看我們的人,大家都是一樣,全都被這夥人用槍指著。
“被跟他廢話,弄死了我們趕緊去找人。”國字臉發話了。
“老大,留下那兩個娘們行不行?”刀疤臉壞笑著看向海棠和牡丹。
“可以。”國字臉此刻正舉槍對準二女,他臉上也浮現了猥瑣的笑容。
“應該就是這夥人了。”邱勝的兩個手下淡定地看著我。
“彆,弄慘了不好帶走。”我按住黑子準備拔槍的手。
“你們是不是睡迷糊了?死到臨頭說什麼瞎話?”瓜子臉氣的笑了起來。
“要怪就怪你們惹錯了人,你們等的蠱屍不會來了。”我笑著抓住了刀疤臉的槍管。
“老子崩了你..”刀疤臉麵色一驚,說著就扣動了扳機。
不過可惜,槍沒響。
餘下眾人見狀也馬上開槍,不過結果一樣,一支槍都沒響。
“弄死他們。”國字臉見槍不響,伸手就要拔刀。
海棠和牡丹是吃素的?二女跳起來同時出腿,直接把國字臉踹得飛在岩壁上,當場就昏死過去。
我一個掃堂腿放倒了還沒回過神來的刀疤臉,抬手就一拳把他打暈了過去。
“你不是對我有意見嗎?來啊,來啊。”黑子笑著起身,朝著年紀稍大的男人走去。
邱勝的兩個手下雖然還沒完全恢複,但能夠單獨外出執行任務的豈能是一般人,那大胡子還沒叫出聲就被他們按在了地上。
瓜子臉見狀不妙丟了槍就想跑,可他還沒跑出洞口就直接飛了回來,尉於成當然不可能閒著。
“小哥,我錯了,彆打了..”黑子此刻揪著那年長的男人就是一頓錘。
眼看一切已在掌控之中,但我還是有些疑惑,因為看那瓜子臉的眼神,他好像能看到尉於成。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果然,瓜子臉開口了。
“你能看見鬼?”我陰笑著走了過去。
“主子,他身上陰氣很重。”尉於成說著來到我身邊。
“啊..養鬼..啊..”瓜子臉真能看到,此刻嚇得大叫。
“來,你給解釋一下。”黑子把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個男人提了過來。
“這小子天生陰陽眼,帶著他隻是為了方便接頭。”那上了年紀的男人此刻老實得很。
“彆叫了。”我上前一拳打暈了瓜子臉。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被捆結實的大胡子這才想起來說話。
“捆你的是官家人,我們是道家人,你要是想活命,就老實交代,反正這深山老林的,也省了帶你們回去的麻煩。”我說著摸出槍來。
總感覺這次深山之行,好像讓我變了很多,我以前可沒這麼狠。
“我說,我說,我們是來等著那些蠱屍接頭送貨的..”我還沒走到大胡子麵前,大胡子就哭喊著坦白了。
“走吧,給邱叔一份大禮。”我笑著收了槍,撿起了地上的繩索。
“我隻想知道我們的槍為什麼打不響了?”被捆著雙手走在路上,國字臉扭頭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