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啊啊啊驚險!
第96?章?啊啊啊驚險!
“哢嚓”一聲,機括聲音小而清脆,在張海成跟黑瞎子耳中卻震耳欲聾,讓他們險些熱淚盈眶。
太難了,太難了!他們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邪門兒、難開的棺槨。
他們真的要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黑瞎子吐槽道:“這什麼破機關!我剛剛看那麼認真,為什麼沒找到?”
“弄這麼難開,沈鶴釗還真是做好了成天攜帶跑來跑去的準備啊。”
就這機關的強度,青年就是飛簷走壁,都不用擔心棺材會打開、裡麵的東西掉出來。
張海成本想開口,見黑瞎子這麼說,頓時道:“鶴釗想出這種機關,本就是他的實力!”
黑瞎子被噎了一下:“行行行。”
他是服了,本以為有陳皮那種癲癲的鶴推就已經很難搞了,結果自家大老板也是個無腦激推。
好難啊,沈鶴釗,你能不能快把這些奇奇怪怪的人領走!
他熟練地換了個話題:“已經開了,下一步,走?”
張海成扶著棺蓋,看著那條縫隙,還有些緊張。
他麵沉如水,輕輕掀起質地特殊的青色棺蓋,黑瞎子湊在他身邊,好奇地探頭。
隨著棺蓋滑落,兩人的呼吸一滯。
狹窄卻不失舒適度的棺材內,沉睡著一位看上去格外年輕的青年。
他有著一頭黑色碎短發,臉型並不削瘦,呈現出一種溫和的疏離感,嘴唇微薄,有著血色,勾出一個恰好的弧度。
他安靜且規整地躺在棺中,雙手交疊於腹部,一顆夜明珠落在他的身側,在白絮中發著淡淡的光。
棺蓋的內壁很柔軟,也不知填充了什麼材質,滿足了減震防撞的需求。
而青年身邊的位置,也被填滿了各種柔軟的東西,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看上去稀奇古怪又很貴的寶物?
這種綿軟充實的感覺,進一步衝淡了棺材帶來的死亡意象,將棺槨裝飾成極為舒適又可愛的模樣。
兩人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低頭愣愣地看著棺材中的青年。
怎麼說呢……他們想象了無數種打開棺材後的場景。
比如裡麵封印著其實早已死去的僵屍,被沈鶴釗利用什麼手法封印(張家人會這些),一旦沒有正確手法開棺,裡麵的僵屍就會蹦出來突臉。
再比如裡麵躺著個青白皮膚奄奄一息的人類,失了幾天的照顧,久病之人急需救治……
再再比如,裡麵其實並不是人,隻是吸引火力的誘餌陷阱。
他們考慮了各種可能性,準備了千八百套對策,結果不僅在開棺時就險些翻車,打開後也在狀況之外。
像是他們費儘千辛萬苦,卻隻是撬開了一個裝滿了糧的鬆鼠糧倉……
沈鶴釗怎麼什麼東西都往這裡麵塞?真不怕撬開後被人偷走??
“我去。”黑瞎子愣了半晌,緩緩咂舌道,“金屋藏嬌……啊。”
棺中人不僅看上去完全沒有昏迷許久的狀態,呼吸清淺,唇色紅潤,周圍的物什襯得他的臉愈發瓷白,令人挪不開眼。
沈鶴釗本身長得帥就不說了,怎麼連他帶著的朋友也長那麼俊,難道這也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道理?
黑瞎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一眼張海成。
然後否定了這個猜測。
張海成:“…………”
他想敲黑瞎子狗頭。
張大老板扶著棺材板,眼睛盯著棺中人看,恍惚了片刻才冷靜下來。
他緩緩吐氣道:“不管怎麼樣,人是活著的,而且看上去沒什麼大問題——這就是好事了。”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傷,才會長久昏迷,進而走到這種地步。”黑瞎子小心翼翼伸手戳了戳光潤的夜明珠,被張海成用力拍開手。
可是這個夜明珠真的很大啊!黑瞎子眼巴巴地小狗蹲在棺材前,又湊近看看。
張海成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道:“這或許跟我們查不到的那段缺失經曆有關。”
沈鶴釗的行動有著太多的空白,他們哪怕費儘一切心思去調查,也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個情況下,或許這位神秘的“摯友”便是他們唯一的突破口了。
張海成拿起旁邊的營養液試劑,開始配比,準備給這位“突破口”來上一針。
但看著他光滑的手背,有些下不去手。
“這好像沒有什麼針孔。”他蹙著眉,“難道之前不是用這種方式維持生命體征的?”
總不可能是跟那些盜洞裡,利用各種奇葩手法防腐,保持容顏不改的粽子一樣吧?
難道這又與他們想的不同?
【另一邊,正在聽係統轉播的沈淮,迅速打補丁。
“快快快換個位置!”
沈淮說很淡定,但淡定也就持續了不到三秒,就瞬間破功。
在看到張海成拿著吊針走過來,對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瞎雞兒猜的時候,沈淮不存在的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