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炸了!
他心底尖叫:“把手掌翻過來,手腕也行,給我偽造點針孔——不是,他關心那麼細乾嘛!”
沈淮雖然平時想的多,但畢竟是自己真正的身體,他真的做不到先搞一波昏迷已久、淒淒慘慘的模樣。
這下好了,僥幸心理要不得,一個細節差點翻車。
係統尖叫雞了:“!!!要多少個啊!”
沈淮也跟著啊啊啊:“隨便!”
係統:(朋友你要殺了我嗎.jpg)】
張海成拿著東西不方便,黑瞎子便蹲下來,小心地用戴手套的手,捏起青年瘦削的手腕。
“喏,這呢。”很快,他指給張海成看,隻見青年左手手腕下方,密密麻麻的針孔還泛著青紫,看著令人想倒吸一口涼氣。
張海成怔了一下,開始回憶剛才自己看到的畫麵……真的有嗎?難道是他漏掉了?
“好吧。”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甩頭道,“我可能沒休息好,剛剛看花眼了——不過為什麼不紮手背?”
【一人一統:緊張吸氣ing】
黑瞎子沉思片刻道:“我看是因為他手背上靜脈血管太細,不好紮吧?”
張海成覺得合理:“有道理。”
【一人一統:鬆一口氣ing】
這一關暫時過去,黑瞎子和張海成也沒注意這點事情。
他們的心情還很混亂,一方麵因為失蹤的沈鶴釗,另一方麵因為棺中人。
後者到底是受了什麼傷,才會持續昏迷?其中沈鶴釗參與了多少、扮演了什麼角色?
現在是否還有治愈的可能?
最重要的當然是第三條。
張海成雖然對醫術理論並不精通,但習武之人對身體的把控程度,其實不亞於老中醫。
而黑瞎子,他記得也出國留學過。
他其實很想給棺中人檢查一下的。
張海成轉頭問黑瞎子:“我記得你讀書出過國?學的什麼專業?”
“解剖和音樂吧。”黑瞎子摸了摸下巴,“但是這人活的啊,瞎子我很有專業素養的。”
解剖應該是指不剖活人,但音樂……難道黑瞎子還想來個即興嗩呐不成?
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秒懂了黑瞎子的嘴欠,張海成額頭上突出一個井字。
他深吸一口氣:“我不是說這個,但換句話講,你基本藥理和技術應該還是有的吧?”
黑瞎子突然夢回讀書時光,忍不住抱住自己:“你想乾嘛!”
“二月紅昨天下午發布任務尋找不少國外精貴的醫學儀器,我已經派人去收集,今天中午便到了。”張海成道,
“現在正是恰好的時間,你配合我,給這位先生……做一個詳細一些的全身檢查吧。”
黑瞎子挑挑眉:“這麼湊巧!我記得二爺家中就一個病重的妻子,他為自己妻子開始自學醫術了?還是西方的。”
“不清楚。”張海成道,“總之先解決麵前的事情吧。”
張海成又看了一眼棺中的青年,看他裹得厚實的衣服,順手去解。
【另一邊,係統和沈淮本來還在吵吵鬨鬨。
沈淮看著自己青了一大片的手腕,心疼死了:“要你隨便造點,你還真造那麼多啊!我手臂都被紮成刺蝟了!”
係統“嚶”了一聲:“按照人類的習慣,一日需要三餐,一周需要七天,你背著本體招搖過街了好多次,一看就存著棺材很久了嘛!”
沈淮呼吸一滯:“一日三餐???你給我紮了三次?!”
誰這麼注射營養液的啊!喂豬也不是這麼喂的!
係統還有些可惜地說:“淮,可惜你太瘦了,隻塞得下一天一頓。”
沈淮:“聽我說,謝謝你,下次彆繼續。”
係統:ovo
“我靠——!”
下一刻,係統的尖銳爆鳴就嚇了沈淮一跳。
沈淮下意識道:“不要學臟話!”
係統:“啊啊啊,淮啊我分享給你看!”
沈淮還沒搞懂,不明所以地點進去,轉頭就看到了自己睡得一無所知的臉。
不知何時,他已經被張海成扶著,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然後下一刻,沈淮也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我靠!我靠!彆啊!”
“你的手往哪裡放,彆動我衣服,不準脫!!”
“啊啊啊啊張海成你死定了!我要詛咒你穿著草裙跳大庭廣眾下跳夏威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