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識相，我也不在乎讓他永遠閉嘴！”
許多聽完張海洋的殺人理由，隻覺得自己真心特彆冤枉。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忘了還有這碼事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要是有你這個把柄，我就直接找你要錢了。”
“或者要一個好工作，不比告訴媒體香嗎！”
“媒體又不會給我錢！”
“而且，當年你揍過的人那麼多，我怎麼記得是誰啊！”
張海洋見許多不承認，也不糾結。
反正他秘密已經說出來了，心中堵著的大石頭就算放到了地上。
“你記不記得不重要。反正我也不記得了。”
眼下，在場的幾人中，就隻剩下陳十三和唐遼還沒有說出他們這次過來的真實目的了。
陳十三清了清嗓子，他不介意自己先說。
“我這次過來，是想要殺唐遼的。”
他迎上唐遼明顯帶著敵意的目光，不緊不慢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在成為遊戲主播之前，主要是靠在網絡上發布一些視頻博眼球，賺關注度的。”
“但是在開始的時候，我的大部分視頻發上去，不論是點擊率還是話題度都很少。根本沒有幾個人會看，也沒有粉絲。”
“直到有一天，我發上去了一個關於學生打架的視頻，這才第一次知道被人關注的感覺。”
唐遼好奇起來。
他附過身子，“什麼樣的打架視頻呢？”
陳十三閉眼回想了一下。
“那一次，我在上廁所的時候，聽見門外有動靜，是那種吵鬨的聲音。”
“作為一個自媒體人，我當然有我的敏銳度。於是，我趕緊打開手機，進行了偷拍。”
“視頻裡，是一個學生，把另一個學生的頭插在馬桶裡的畫麵。”
“男學生說，要用對方的頭來刷馬桶。”
“就是這麼一個視頻，我在發布上去不到二十四個小時裡，粉絲數就增加了上百人。”
“他們熱烈的討論，關於我拍的視頻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劇本。”
胖子正在喝酒的嘴，猛得向前一噴。
他咳嗽著擦乾流下來的酒液。
“咳咳咳……不是，我說老陳啊。”
“你確定你拍的是打架視頻嗎！”
“這視頻怎麼看，怎麼都應該是在欺負人吧！”
陳十三聽見胖子的吐槽，自己也很無力地低下頭去。
“是啊！”
“那個時候太年輕，覺得能紅就是好的，根本沒有在乎過其他東西。”
“為了紅，我開始在學院裡主動尋找這種欺負人的現象，並且把這些都偷偷拍下來，再發布到網上去。”
“就是這種視頻，讓我逐漸在視頻圈子裡圈了粉，賺了錢。”
“也是因為這個契機，我才能從一個視頻主播，逐漸轉型為一個直播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