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冷場。
工藤新一的嘴角微微抽搐,他說知道了誰是犯人,那是在嘴硬。
他才剛到,現場還沒看過,僅憑三人的不在場證明,根本不可能破案。
而榊誠卻很淡定的說出他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讓他這位關東的名偵探,有些無地自容。
“那你說說,證據在哪裡?”
看到工藤新一倔犟的表情,榊誠意識到自己有些太急躁了。
麵對好勝心極強的人,有兩種一勞永逸的方法。
一是故意輸給對方,讓對方覺得你不如他。
二是讓對方自愧不如,五體投地。
但不管是前後哪一種,都建立在同等狀況的前提下。
榊誠是第一時間趕到的現場,他已經實現勘測過,也收集到了足夠的信息,所以能判斷出誰是犯人。
而工藤新一才剛到,連現場都沒去,這要是都能推理出真相,那還是個人嗎?
前提條件不對等,就算榊誠擊敗了他,工藤新一也不會認輸,反而會將自己當成他的頭號對手,接二連三的發起挑戰。
榊誠可是最討厭不必要的麻煩了。
但他也不能輸,這關乎到他將來的名氣。
所以他決定給工藤新一一個施展拳腳的機會。
於是乎,他放下胳膊,聳了聳肩:“你不是說要決勝負嗎?”
“那你就去看看現場吧,等你得出了結論,咱們再對對答案便是。”
目暮警官有些不放心的說:“榊誠老弟,在你們比賽的時候,犯人不會逃走了吧。”
“當然不會,隻要警方控製住會所,不讓任何人進出,他就不可能逃走。”
“因為,犯人就在這個房間裡。”
榊誠的目光在川崎早雲三人身上掠過。
一聽犯人不會逃脫,目暮十三就放心了,他也想看看,工藤新一和榊誠,究竟誰更勝一籌。
二話不說,工藤新一就從兜裡拿出潔白的手套。
作為名偵探,他隨時都準備好了案件的發生,而他也從來沒失望過。
一群人跟在他身後進入現場。
工藤新一先是檢查了屍體,瀧澤明的死因是因頸部的索溝而引起的窒息,脖子邊緣有一圈黑紫色的痕跡,伴有氣管軟骨與舌骨大角骨折。
死者腳掌持平,除了胳膊扭曲,瞳孔收縮如針孔之外,身體各部無瘀血、紫青。
然後,工藤新一又檢查了抽屜中的鑰匙。
“登米刑事,鑰匙上可發現了指紋?”
登米立刻說道:“沒有,鑰匙上沒有發現指紋。”
“連死者的指紋也沒發現?”
“是的。”
工藤新一微微皺眉,轉而又檢察了門閂,發現門閂是被人用暴力撞擊或捶打導致的斷裂,點了點頭。
桌上和地麵,都散落著少許海洛因,這種毒品的價值跟黃金有的一比,也隻有當紅的牛郎才能支付的起如此昂貴的價格。
桌子十分淩亂,上麵的化妝品紛紛倒下,口紅、眼影盒、掉在地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靜靜的看著工藤新一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檢查著每一處細節。
在此期間,榊誠跟著石川秀出了後門,各點起了一根煙。
“石川桑,請你節哀順變。”
榊誠歎了口氣,說道。
“是啊....人死不能複生,瀧澤明可是我們店裡的頭牌,他死了,店裡的生意要一落千丈了啊.....”
石川秀的神情有些落寞,幽幽的吐了口煙,他抽的是紅包萬寶路,跟榊誠一樣屬於外國煙。
這是個老煙槍了。
榊誠在心中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