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大大,小的錯了,這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解釋完了的安子言,屈膝半靠在沙發上,眼巴巴的盯著光腦對麵暗淡的頭像,顯然對方並不在線。
一分鐘兩分鐘過去,還是毫無動靜,他現在真實體驗了把度日如年的感覺了。
精神萎靡活像被吸了魂一樣兩眼無神癱軟在沙發上的安子言。
澤菲爾鄙夷的盯了眼,不過手下動作卻是不慢,也趕緊在光腦上敲敲打打,報備了過去。
瓦格納現在還在哪?需要幫忙?
對於澤菲爾能主動自報行程,瓦格納還是驚訝了下。
不過倒也沒去責怪他,雖說雄蟲性子愛鬨不過也有分寸,何況帝國酒店本就是澤菲爾雌父的產業,也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帥蟲本蟲不用不用,馬上要回去了。
這邊倆蟲聊得熱火朝天。
那邊,安子言還在躺屍中。
直到手腕上的光腦震動了下。
戲精的安子言總算複活了過來。
手忙腳亂的打開了光腦。
航墨嗯。
“嗯”這什麼意思,是這關過了嗎?
滿腦子“嗯”的安子言,正在腦中過濾各種各樣的答案。
就在這時,斷斷續續的悶哼聲、喘息聲總算是停了下來。
也顧不得什麼嗯不嗯的事了。
安子言和澤菲爾對視了眼,默契的把光腦收了起來,正事要緊。
盯著屏幕中已經安靜下來的身影。
同樣不想碰的倆蟲,眉來眼去了一翻,決定拋棄自力更生。
被叫過來的兩工作蟲員。
眼觀鼻鼻觀心的把輕的像小雞仔的雄蟲拉了起來。
帶到隔壁客房裡裡外外清洗了個遍。
再由安子言友情特供的特效藥。
把雄蟲渾身的曖昧痕跡塗抹了個遍。
順著痕跡的淡化,再把之前扒下來的衣服又給穿了上去。
後把蟲安置在了剛剛昏倒的位置上。
再布置了下,假意成是喝酒喝醉了的樣子。
最後,把痕跡都清理乾淨。
幾蟲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既然做戲就要做到底,估算了貝利爾的蘇醒時間。
安子言特意在吃飯的區域處備了一桌子菜,在哪裡獨飲,仔細看,還可以看到纏繞在脖子上幾道的抓痕。
換了一身衣服的貝利爾,紅著臉低著頭, 有點不自然的邁步向了雄蟲的方向。
在看到雄蟲脖頸的曖昧痕跡時,剛剛醒過來的一點疑惑才徹底消散而去。
亞雌羞紅著臉,眉眼滿是媚意,手不自覺抓緊了衣擺,坐到了雄蟲對麵特意墊著的軟墊上。
“雄主~。”
聽著耳旁貝利爾有點沙啞的嬌媚聲,安子言隻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忍著想嘔吐的欲望,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