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吃吧!我這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聽到這話,貝利爾瞬間抬起了頭。
滿是柔意的雙眼含情脈脈的盯著麵前帶笑的雄蟲,撒嬌般哼了一聲。
“這就走了,真是用完就丟,真是無情。”嘟著嘴不滿的抱怨道,精致的五官不同於平日的漂亮,滿是媚意,特彆是那雙眼睛媚眼如絲。
這一下子電得安子言整個蟲都感覺不好了,他當初怎麼就這麼看走眼了呢!眼前這比女人還妖媚的雌蟲,那是什麼單純的漂亮,根本就是人妖。
僵著一張臉,站起了身,轉身加快腳步就直接走了。
再待下去,他都怕忍不住拿起湯碗往那張惡心的嘴臉扣上去。
被獨自丟下的貝利爾,不但沒有一絲怒意,反而忍不住悶笑出聲,
“真是單純啊!不是那那都看過了,還這麼容易害羞啊!”
聽到這話的安子言,嘴角抽得更厲害了,腳下的步伐邁得也更快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雄蟲,貝利爾放軟了身體,抬手摸了摸肚子,眼中更是勢在必得。
這邊蘇醒過來的特亞安,忍不住皺了皺眉,滿身的酒味。
他剛剛點的酒有這麼烈嗎?
不過看了眼外麵早就暗淡下去的天色,也顧不得太多。
趕緊打開了光腦,看到了對方發過來的一段鏈接,眼中一抹惡意一閃而過。
緊趕慢趕趕到家的安子言終歸是已經到半夜。
看著燈火通明的彆墅,恢複成乖乖言的安子言。
同手同腳的走到了客廳。
二話不說,軟著調子緊挨到了大半夜還在沙發上瀏覽著光腦的雌蟲身邊。
“雌君,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其實他並不覺得他做錯了什麼,他也不想總被雌蟲護在羽翼下,他也想告訴雌蟲他有能力保護他。
不過不管在什麼前提下隻要惹老婆生氣,不管什麼事先認錯總沒錯。
看著老婆毫無瑕疵的側臉,安子言在內心深深歎了口氣,終究還是自己沒得到雌蟲的絕對信任,相處的時間說長不長,這三個月時間裡他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的,臉都不要那種了,不然那個大男人能像他一樣,說撒嬌就撒嬌,要說心裡完全不難受那也是不可能的,比較將心比心,唉。
不過同樣的這也不能完全怪雌蟲,在這種大環境下的熏陶下,雄蟲無緣無故跑去開房,任誰站在這個角度下都會多想啊!
他家航墨不該是這樣患得患失,應該是毫無顧忌的、自信的,綻放著屬於他的光芒。
就是要想徹底改變雌蟲這種想法,也就隻有改變大環境了,就是難如登天啊!
安子言抬起了手輕摸著雌蟲緊繃著的側臉還有不同於往常肆意反而還顯得有點畏縮的精神海。
終於是徹底軟了下來,不再顧忌臉麵,整個蟲胡攪蠻纏的硬塞到雌蟲懷裡。
“我錯了,雌君,後麵有什麼事,我都會提前和你說的,絕對乖乖的等你的命令再行動好嗎!”
想了一晚上怎麼收拾這不知好歹敢獨自行動小宅雄的航墨。
感受著懷裡柔軟的肉體,還有那軟軟的語調,終究還是強硬不起來。
“雄主,以後彆在這樣了,我真的怕...怕你不要我還有小羽,也怕你出什麼意外被蟲算計。”語調很平緩,卻摻雜著一絲顫意。
他這次是真的怕了,他怕他這次賭輸了,要是輸了他該怎麼辦,他的小羽又該怎麼辦,他怕他的雄蟲會變得和其他雄蟲一樣,變得陌生,變得冷漠。
當他看到雄蟲還有那個亞雌貝利爾前後步入帝國酒店的場景。
亞雌很明顯是特意打扮過的,滿眼的期待,眉眼間滿是春意。
在陽光的照射下好看極了,他呢,他隻不過是一個硬邦邦的雌蟲,除了帶兵打仗什麼都不會,不夠柔軟不夠溫柔不夠漂亮。
他好像真的變得越來越貪心了呢!不過這也是雄主教的啊!他得負責才行。
被突然大力摟到懷裡的安子言,感受到臉上突如其來的涼意,安子言愣了下,後緊緊的抱著雌蟲的後背。
那晚他們說了很多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