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連同曹總管的賭鬥也說了出來。
他希望不論是掌櫃還是夥計,都和自己通力的配合,爭取要在一日內,賺千兩的白銀!
不錯,就是一天之內。跟曹英說好的。
聽到林宇的話,靖水樓一片死寂。
片刻,崔婉兒苦笑道:“林總管,不敢瞞您,靖水樓已經二十多天沒生意了,如今不但賺不到銀子,每天打開門都要損失上百兩銀子。”
林宇聽得眉頭挑起。
小桂子也愣了下,不敢相信的道:“不可能吧?這兒的位置這麼好?而且不是幾十年的有名酒樓嗎?怎麼會沒人來,還要虧的?”
“公公您是有所不知。”崔婉兒歎了口氣,扭頭指向了門外的對麵。
林宇和小桂子也回頭的望去,靖水樓的街對麵,是一座更高更壯麗的酒樓,龍鳳閣。
龍鳳閣整個的占地,起碼比靖水樓大了七八倍,幾乎占據了大半個街市。
隔著街道相望,也能看到,龍鳳閣裡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和沒人進的靖水樓,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個月前,對麵開了這家龍鳳閣,據說是趙王出錢置辦的,他們雖說有錢有背景。不過我靖水樓經營了好幾十年,向來有口皆碑,也不怕他們。”
“但這家酒樓,整天的拿趙王做招牌,人們都想借機來跟趙王套關係,還有人害怕得罪了趙王,也不敢來我們這兒吃飯了。讓我們生意變得很蕭條。”
旁邊店小二補充道:“我們自從投到太子的名下,可從來不會搬出太子來,影響了太子的聲譽。我們跟以前一樣,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當然不如他們整天拿王爺做幌子了。”
崔婉兒也是搖頭,又道,“這也就罷了。可那個龍鳳閣的掌櫃,還總是派人過來搗亂,裝成客人來吃飯,不是飯裡吃出了蟲子,就是菜裡有沙子。”
說到這些,崔婉兒銀牙咬緊:“真是無恥至極!”
“靖水樓的米麵菜肴,都是我親手的挑選,絕對不可能有問題的。並且我也在廚房做菜,看著東西做好,就是想讓客人們吃到最完美的菜肴,怎麼可能犯下這種錯來?!”
“他們分明是栽贓誣陷,想要敗壞靖水樓的名聲,讓我們金鷹不下去的倒閉。”
“就在昨天,龍鳳閣的掌櫃王慶,居然有臉跑過來,聲稱要買下靖水樓,我氣得不行,就把他趕出去了。”
“今天見到林總管,我開始還以為,您,您是王慶的人,所以,所以才……”
林宇明白過來,但很快,他就正色地道:
“這就難怪了,街對麵的龍鳳閣,拉著趙王的皮做大旗,將客人都奪走了,還費儘心機的栽贓你們,叫這兒無人問津,才使得沒生意了的。”
好你個曹英,原來挖了個這麼個大坑。
說的好聽。什麼京城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屁話!
以前確實不假。
但現在,靖水樓已經是半死不活。
就這想要一天賺到上千兩銀子?對大多數人而言,一天能不虧本就算好的。
小桂子顯然也意識到這點,忐忑的開口:
“林大總管,這賭約不對勁!這生意就沒法兒坐下去的,怎麼可能掙得到銀子。”
聽到小桂子的話,靖水樓的人雖說感到臉上無光,但也覺得是事實。
“是啊。”
崔婉兒苦笑一聲:“林大總管您不該挑這個地方的……”
林宇隻微微一笑:
“我看這個地方挺不錯。誰說靖水樓不賺錢?既然有我,那今天必須賺上一大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