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則宇神色慵懶地舔了舔唇,長睫低垂,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表演。
純姐姐看著這個被她撩起興趣,卻不肯主動一步的男人,決定加大籌碼。
嬌嬌嗲嗲的聲音跟裹了蜜似的,拉長了黏著絲叫著“倪少,你怎麼心就那麼狠?”
“那個肥頭大耳的夯貨,我是真的惡心,求求你,彆讓我被他糟蹋好嗎?”
一秒、兩秒......
倪則宇沒有拒絕......
純姐姐知道有門兒了。
她也不管旁邊的兩個人,白皙的手指放在倪則宇突起的喉結上打著圈,一顆一顆解開了他領結上的扣子。
見他沒推開自己。
又試探性的將嬌軟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嬌滴滴的說“要是你,我怎麼都可以......”
溫柔的氣音一點一點化成輕軟的羽毛,搔到人的心底。
倪則宇的手漸漸攏緊,掐住她纖細的柳腰上,純姐姐皮膚上起一股細碎的戰栗感,從心口迅速蔓延向下,直躥到腰際。
又酥又麻......
其實吧,純姐姐並不算急色的那種女人。
隻是喜歡撩。
口味也很挑。
地下城內她能看得上的本來就不多。
她也沒指望能和誰長長久久。
都末世了,有今天沒明天的。
能抓住眼前的快樂,哪怕是一點點。
純姐姐貼得更緊了,淡雅的木調清香瞬間環繞他。
香氣在他鼻尖縈繞不散,倪則宇鼻子很尖,一聞便知是自己最喜歡的香水。
好家夥,做過功課的嘛!
知道我喜歡什麼味道。
眼神漸漸恢複清明,想掌控我?
沒那麼容易。
倪則宇最討厭被彆人安排的感覺。
一如小時候,他偷聽到的爸爸媽媽的聊天。
“則宇是弟弟,不要那麼辛苦,城主之位早晚要交到開域手中。”
“他願意學就學,不願意就算了。”
都是姓倪的,憑什麼讓他做接班人,打小,他一切教育包括待人接物都是按繼承人標準培養......
而對自己,無論做了多出格的事,哪怕是踩著底線的事情,隻要不出無法兜底的大事,也就都隨著他去。
對外隻說小兒子得寵,放飛天性。
他也樂得逍遙,直到......發現人人都把他當做大哥的對照組,說他是個廢物點心。
......
腦海裡全是和倪震宇較量的那些過往,心裡猶如吃了蒼蠅似的惡心。
突然間就沒了興致,身下也偃旗息鼓了。
他聲音帶著些許涼意,冷聲道“好了,彆玩了。”
“怎麼了嗎?”
純姐姐正被掐的帶感,嬌嗔地看了他一眼,直起身想撲進倪則宇懷裡,卻不想上一秒還溫柔揉了揉她的頭的男人直接冷漠地把她推開了。
“長成這樣還想勾引我?”
她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兩個男人,直勾勾盯著她被人拒絕的窘態,滿腔熱情仿佛被澆上一盆涼水。
她情潮瞬間褪去,勻了兩口氣,不由得又羞又惱地說道“你!你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