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則宇涼涼的說道“你不會以為靠你這花錢組裝出來的美貌就能勾引到我吧?”
打人不能打臉。
假?
哪裡是假的?
老娘這叫微調,you know?
純姐姐氣急敗壞的指著倪則宇罵道“你有病吧!”
可倪則宇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與,懶懶地癱在座位上,不耐煩的說了聲“滾!”
純姐姐氣得快要爆炸,自己在風月場混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當眾羞辱。
一口銀牙幾乎咬碎,轉身就要推門離去。
心裡絮絮地罵到怪不得彆人都說倪則宇這人沒有床品,我呸!
狗男人也沒有人品!
......
走到門前,趙秘書慢條斯理地攔住她“王小姐,你需要幾天完成工作?”
她瞪起眼睛看著他,罵道“好狗不擋道!”
趙秘書完全沒有被罵後無措的困擾,金絲邊眼鏡後的黑眸很堅定,堅持堵在門口一動不動。
純姐姐簡直想踹他一腳,當個背景板不好嗎?
非要強行加戲?!
......
馮誌輝在旁瑟瑟發抖,自己看了這一場你來我往,會不會被滅口啊!
......
“趙秘書,給她一周時間辦事,你盯著她!”
純姐姐被倪則宇這副打發叫花子的模樣給氣著了,怒道“我死也不去!”
倪則宇掀起眼皮打量了她一眼,戲謔地嗤笑出聲“王純,這些年你是過飄了吧?忘了過去是怎麼在馮家老頭子手下討生活了嗎?跟我玩性格?”
“我再說一句,想死沒人攔著你,彆說你今天就是死在我麵前,就是我把你殺了,也沒有一個人敢提我倪則宇半個字,所以想找死就趁早,彆磨磨蹭蹭的浪費大家的時間。”
他說完,一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著王純,似乎非常想要欣賞她找死的畫麵。
純姐姐一時詞窮。
她是知道倪則宇能乾的出來,作為倪家小兒子,這麼些年,捅了多少簍子,家裡不都給他擦乾淨了嗎?
過去的日子昏暗無光,和馮至匪這個老變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猶如走馬燈似的從腦海裡閃過,白皙纖細的手指因為用力,關節處繃得發白。
自己是求樂子的。
不是求死的。
自己願意找他,打著的是多條朋友多條路的想法。
怎麼也不能把人給得罪了。
倪則宇是挺俊的。
不過這變態的脾氣,誰犯賤愛伺候就去伺候好了。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帥哥多的是。
自己這麼多年早想清楚了。
隻是心有不甘。
她倚著牆邊,點起一支煙,緩了口氣,逼著自己平靜地說道“倪少,您交代的事我肯定會上心辦的,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們。”
倪則宇意興闌珊看著她,拿下巴對準趙秘書“最近你就跟著她,直到把事情辦成。”
趙秘書沉穩克製地點點頭“倪少,那我這邊就去跟進工作。”
他快步跟上純姐姐,隻剩下門不停地不停地晃蕩。
距離倪少的神經病發作應該隻有幾分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