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捂住嘴。
糟糕,說漏嘴了。
阮櫻拿著那個小蝦去撓張淼:“說,你啥意思?”
張淼隻好往前跑:“沒啥意思呀。我隨便說說的。”
兩個人你追我趕,很快到了小院門邊。
張淼站在門口,不再往裡走。
阮櫻一看:“咦,門怎麼是開的?”
桂旭東從裡麵走出來,站在張淼身邊:“走吧,彆在這兒礙眼。”
張淼立刻跟著桂旭東走了。
阮櫻的心砰砰直跳。
桂旭東來了,家裡的門開了。
她靜靜地站在門邊,低頭看自己的影子。
她這兩年,有時候會去海上看水紋和洋流,每天早上都去操場跑步,都曬黑了。
看看這手,沒那麼白嫩了。
摸摸這臉,似乎有些粗糙。
怎麼辦?
現在去抹些護膚品,是不是還來得及?
昨天回來後,她隻是匆匆洗了個澡,頭發也沒有好好洗。
為了下海,她也沒穿漂亮的裙子,而是穿著普普通通的漁家女的衣服。
土裡土氣的一點兒都不好看。
葉淳光站在院子裡,透過門縫看門口的那個姑娘。
挺拔的身姿,前凸後翹,腰肢纖細。
烏黑的長發柔順地伏在胸前,顯得那兒更加明顯。
膚色依舊白嫩,兩隻修長的手緊緊拉住背簍的繩子,似乎有些緊張。
自己讓她害怕了?
還是讓她期待了?
阮櫻微微垂頭,卻又偷看他。
這個變化太大了。
如同一座高山一樣站在院子裡,那麼沉靜,那麼安穩。
一雙眼睛把自己渾身都掃了一遍,帶著侵略性和霸道的占有性。
看得出來,頭發剛剛理過,是標準的板寸,一根根烏黑的頭發刺向天空。
腰板筆直,蘊藏著無限的力量。
腰帶係得極緊,軍裝挺括,腰帶下麵全是腿。
葉淳光低聲說:“進來。”
他兩步走到門口,拉開大門,把阮櫻拽進來。
隨後關上大門,上了門栓。
他把阮櫻攏在懷裡,不讓她動彈。
他身上有強烈的雄性氣息,阮櫻覺得她似乎被這股氣息給籠罩住了。
呼吸都困難。
他胸膛比從前還要寬厚,往外透著熱氣。
阮櫻覺得自己兩腿發軟。
葉淳光把她背上的背簍卸下去丟地上,順手抬起阮櫻的下巴:“不想我?”
他嗓音極低,就在她耳邊說話。
卻又極啞。
帶來莫名的誘惑。
他呼吸出來的熱氣纏繞在她耳邊,讓她心頭輕輕一顫。
兩個人成婚兩年多,卻還是童男童女。
葉淳光已經從她耳邊那兒親起來。
如火之烈,一叢叢燎原。
如水之柔,一波波衝刷。
阮櫻腳下一軟,差點兒摔倒。
葉淳光彎腰把她抄起來,進了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