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有話直說(1 / 2)

《王權之下,美貌至上》全本免費閱讀

議事殿——

“君上,公主殿下在外求見。”錦全大監躬著身,隱昧的看向主位之人。

玄色長袍將青年本就白皙的皮膚襯的更加奪目,青絲被紫金鎏冠束起,狹長的眼睛落在手中的密報上微微眯起,指節分明的食指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桌麵上的檀珠。

聽到錦全大監的話,他頭也未抬道:“不見。”

錦全大監退出去後,伶舟祈將手中密報合上,看向一旁站得筆直的程禮。

“明日起,純安便要去學庭聽學,你來負責接送。”

程禮垂眸:“是。”

過了許久,伶舟祈看向還杵在原地的程禮:“還有事?”

程禮道:“奴隻是想問,君上怎麼不見殿下?”

伶舟祈盯著看了程禮許久,忽而勾唇:“程司監何時對純安這般關心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程禮身子一抖,不敢說話。

伶舟祈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打量著程禮,程禮此人,為人冷漠,做事狠辣,他之所以將他提拔成總司監的位置,就是因為這一股為了權勢不要命狠勁,有欲望才好掌控,才聽話。

一個從不多嘴,沒有人性的工具,竟也關心起彆人來了。

真是令人,不悅。

“程司監可知,如何做一條活的久的狗?”

程禮麵色一變,跪在地上。

伶舟祈半闔著眸子,淡淡的說道:“狗若生出了人的情感來,隻會淪為一條被屠殺的死狗,你可明白?”

程禮緊雙拳緊握,卑微的伏下身:“奴多嘴了。”

伶舟祈溫聲笑了起來:“程司監這是做什麼,你在孤眼中,可比畜生重要多了。”

程禮恭聲道:“是。”

……

傍晚,今時月臉色蒼白的倒在床榻之上,手腕處的蔦蘿印記忽明忽暗,體內更是不安份的躁動著,幾乎要將今時月的血管撐爆一般。

這三日她每晚都會按照常錦留給她的修習小冊修煉,她本身是凡人,沒有修煉的資質,但如今身體已被蔦蘿妖藤改造,自然也就不同於凡人了。

今時月之所以要尋找修煉之法,是想將她體內的蔦蘿妖力轉化成靈力,蔦蘿妖藤雖與她融合可助她複刻他人修為,但它始終是妖邪之物。

妖族雖已在萬年前滅絕,妖靈二力難以分辨,但世事都有個萬一,往後若真遇到了喜歡研究妖族的奇人異士,將她當做妖族餘孽來處理,就不好了。

況且,蔦蘿妖藤生存了數萬年,她雖去除了它的靈智,但難免不會有反噬的那一天,隻有將它徹底變為自己的力量,今時月才能安心。

隻是,她想利用修煉轉化蔦蘿藤的妖力,十分艱難,蔦蘿藤排異嚴重,在轉化的同時,她會時時刻刻承受體內因蔦蘿妖藤躁動而翻倍的痛苦。

今時月緊緊的攥住身下的被角,蒼白的臉頰上冒出許多冷汗,縱使死死咬著唇,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守夜的春鳶察覺到了殿中的動靜,擔憂的推門而入,在看到今時月慘白如紙的麵容時,麵色變的驚慌:“殿下,您怎麼了!”

她跑到今時月床邊,看著渾身顫抖的今時月,紅了眼圈:“殿下忍一忍,奴婢這就讓人去尋太醫。”她說著,快步向外走去。

“等等。”今時月蜷縮在床榻上,她想說就算叫太醫,也檢查不出什麼。

話到嘴邊,她眸光一閃:“去叫皇兄來。”

這幾日她每日去尋伶舟祈,得到的答複都是“忙於政務”。

想來這一個月未見,伶舟祈都要忘記她這個人的存在了吧。

這可不行呢,他可是答應她要親自“教導”她的,他怎麼能躲著她呢…

他不想見她,她偏要他見。

夜晚的寒風冷的刺骨,錦全大監為伶舟祈披上裘衣,紫金鎏冠依舊高束在伶舟祈發上,繁忙的政務讓他忙碌至夜深,剛剛走下議事殿的玉階,便見一宮娥驚促而來。

錦全大監對那宮娥有幾分印象,是常伴在今時月身邊的春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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