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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梔和季淮川被洞口吸到了某個院子的角落。
一路上她被季淮川護在懷裡,倒是沒有受傷。
隻不過剛站穩,又被季淮川拉著躲在柴火堆後麵:“有人來了。”
這屋子他們熟悉。
破敗,但充滿煙火氣。
時不時有男人的壓抑的怒吼聲從屋子裡傳來。
男人?
時梔瞪大眼。
這女人難道是有丈夫的?
那書生豈不是……
“噓。出來了。”
季淮川和她靠的很近,說話的氣音都噴灑在時梔的耳廓上,癢癢的。
“我們有必要躲嗎,他們不是看不見——”
門開了。
有個男人走了出來。
時梔看到打開的屋子縫隙,有個香肩半露的女人,她正對著門口的位置,媚態儘顯,她一隻玉足高舉過頭頂,叉開腿仰躺在榻上,紅色衣衫半遮半掩,在她腳邊還匍匐著一個男人,虔誠地親吻她另一隻玉足。
時梔:!!!
那女人還是沒有臉。
時梔卻能嗅到彌漫在空氣中的妖氣。
濃鬱得都快要掀翻屋頂了。
透過這條門縫她隱約能感覺,屋子裡的那位“狐仙”似乎看到了她,抬起了一隻胳膊朝她勾了一下手指。
時梔:“……”
老祖宗叫我。
但我並不想去。
“你往裡站點,我被看到了。”
季淮川:?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但季淮川還是聽話地往裡挪了挪。
房門被關上。
出來的男人站在那係了係腰上的腰帶。
他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在係好腰帶後,一臉餮足地離開。
等門關上,季淮川才沉著聲音問——
“你剛才說你被看見了?”
時梔懵懵懂懂地點頭。
“她叫我進去。”
“她喊你進去做什麼?”
“她……”
時梔頓住。
那個……
是能說的嗎?
季淮川看她突然傻住,還以為剛才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手指輕輕捏了捏垂下來的貓貓耳,低低哄道——
“彆急。”
“你可以慢慢說。”
時梔:“……”
這是慢慢說就能說的嗎?
這,這不好吧。
“你臉紅什麼?”
季淮川懷疑地看向屋內。
難道說……
“你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
時梔:!!!
你會算命啊!要不要算得這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