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哥!我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他們為啥把你給抓走了?”李越看著白子瀟,淚眼朦朧。
“額,因為我的一些個人原因。”白子瀟頗有些心虛,當然他不可能跟李越講清楚,“你該懂的時候自然就會懂了,你不該懂的時候,我告訴你也不懂,不用擔心我,我先走了。”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這個世界上就你我是同類。”李越聽著白子瀟最後一句話,心中有了不安的猜測。
瀟哥為什麼非要半夜偷偷來?為什麼剛剛來就要走?
恐怕對方是被人給囚禁了,那個人不允許瀟哥出來,監管得很嚴。
那問題又來了,為什麼那個人會找上瀟哥?他們剛剛來這個世界沒多久,按理說不應該有仇人,那也隻會是.......金坷垃了。
李越懂了,一定是他和瀟哥製造的金坷垃遭到了彆人的嫉恨,之所以抓走瀟哥,就是想讓瀟哥說出金坷垃的秘密!瀟哥為了讓自己安心製造金坷垃,故意隱瞞自己真相,好讓自己安心。
李越望著夜色中白子瀟離開的背影,隻覺得心中一陣暖流出現。
瀟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已經離開的白子瀟不清楚李越心中的彎彎繞繞,他熟練地翻.牆進了彆莊,借著皎潔的夜色,正好看見蕭弦歌站在庭院裡,身邊是開得正旺的花朵。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白子瀟略有些心虛,為什麼有一種出外麵找小情人,結果回家被大老婆發現的感覺?
他快步上前,解開自己身上披著的一件衣服,給蕭弦歌係上:“夜晚風涼,你身子又不好,還是注意點。”
蕭弦歌“嗯”了一聲,挑起了白天的話題:“板藍根族長有說什麼嗎?”
“咳,族長說是我感覺錯了,沒有懷孕。”白子瀟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不久前還在想,如果能和你有一個孩子的話,貌似也不錯,而且還不用自己生。”月光下,蕭弦歌眉目帶笑,少了幾分陰沉。
白子瀟一時間不知道蕭弦歌他是認真的,還是看出了他的謊話,隻好順著說下去:
“哈..哈哈...我們板藍根一胎可是要懷很多孩子的,一胎108個,胎胎上梁山。”
“噗。”蕭弦歌沒忍住笑出聲來,“白子瀟,你還能再離譜點嗎?”
“可以啊。”白子瀟眨眨眼,“一胎216個,分兩批上梁山。”
蕭弦歌最後還是沒忍住笑起來,笑到最後,靠在白子瀟的胸膛,肩膀不住聳動:“你這種舉動,說出去怕不是要被那些文人墨客戴上一個‘荒誕至極’的帽子。”
“我像是在意那些的人嗎?”白子瀟挑眉,“更何況對於我來說,如果能取悅到你的話,就壓根不能稱作荒誕的事情。”
月色下,白子瀟看著對方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月光太過溫柔,連帶著對方臉上的神色也溫柔了許多。
仿佛當初那個給自己洗手作羹湯的青年,重新站在了自己麵前,笑盈盈地說了一句“你回來了”,然後接過自己手中肥嘟嘟的兔子。
“在想什麼?”好半天,蕭弦歌才止住笑,他擦擦笑出來的眼淚,問道。
“在想你當初給我做的食物。”白子瀟回過神,“不如...這次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好。”
月光下,影子相擁。
**
“白子瀟。”
“輔助係統,有事嗎?”
“我覺得你應該去申請‘拯救黑化主角’劇本。”輔助係統看著氣質明顯變了的蕭弦歌,苦大仇深道。
“我沒有興趣扯上一個黑化扭曲的陌生人。”白子瀟躺在樹蔭底下,透過樹葉的空隙看著藍天白雲,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蕭弦歌靠在他旁邊的樹乾上,手中是一本關於遊記的書。
而在他們附近,放著被冰鎮過的各式水果。
盛夏的午後,正適合啥也不乾好好休息。
然而不久後,整個彆院忽然鬨騰起來,即使白子瀟所在的小院子屬於偏僻的那一個,也能清楚地聽見侍女的尖叫聲,仆人的呐喊聲,吵吵鬨鬨不知道在乾啥。
“這是怎麼回事?”被打擾了清淨時間的蕭弦歌一下子陰沉下去,連語氣都沉了下去。
“這...奴婢不知。”不遠處守著的侍女一下子跪了下去。
“那出去看看,要是些芝麻小事的話...你們也不必呆在這裡了。”蕭弦歌放下書,大步朝門口走去。
白子瀟這個時候才猛地意識道,對方真的已經和記憶中的蕭弦歌不一樣了。
更心狠、更冷漠、更強硬。
隻不過可能是念著舊情,才勉強對自己緩和了不少。
白子瀟“唰”一下站起來,也朝門口走去,他一推開門,就看見李越那張熟悉的臉。
白子瀟隻覺得心中一梗,李越怎麼會在這裡?
隻見李越一張臉滿是憤怒和悲傷,左手裡還拿著一個大木桶,右手拿著一個大鍋勺子,一邊跑一邊用勺子舀出木桶裡的東西,往周圍揮灑。
白子瀟定睛一看,居然是大塊大塊的金坷垃!
侍女們尖叫著躲閃,李越大聲哭喊。
“你們不就是想要這些金坷垃才綁架瀟哥的嗎?給你!都給你!把瀟哥放了!”
他哭得越大聲,手中的動作就越快。
白子瀟心中猛地警覺起來,他一把上前抱住愣在原地的蕭弦歌,飛速地往一邊移去,就在下一秒,李越舀出了他有史以來舀出的最大分量的金坷垃,狠狠往一旁扔去。
白子瀟抬頭,
一瞬間,
天屎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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