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朝野的重臣七(1 / 2)

白子瀟他不知道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不大的房間裡,他,蕭弦歌、李越三個人,呈三角坐著,另外兩個人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自己看。

僥是白子瀟經曆過不少世界的大風大浪,他也覺得有點承受不來這兩道火辣辣的眼神。

一時間,整個小院子陷入了一種尷尬至極的沉默。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你要是不解釋的話,我就讓人以侮辱罪把他帶下去了。”

一旁蕭弦歌端起一杯茶水,即使剛才被天屎降臨給震驚到了,但他還是迅速恢複了往日的冷靜和深沉。

“瀟哥!我本來以為你為了我受儘折磨和苦難,才忍著心痛把我好不容易做出的金坷垃都扔出去,沒想到你在這裡吃香喝辣,天天享受,還有美人作陪。”

另一邊的李越痛心疾首,眼睛閃著晶瑩的淚花,一副被背叛的樣子,大聲質問道。

白子瀟他不敢吱聲,但兩人的目光太過強烈,他不得不吱聲。

“這我沒法解釋,畢竟我隻是一顆板藍根精。”白子瀟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打算裝鵪鶉,但話說到最後,他突然靈光一閃,對哦,他現在的身份是板藍根精!

雖然不知道蕭弦歌信沒信,但對方既然沒有明確地反駁,那就當他信了!

找到新理由的白子瀟一掃之前的心虛,大咧咧摟過了李越,一拍桌子:“蕭弦歌,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板藍根精的族人,叫李越,這番下來是來找我的。”

“真的?”蕭弦歌疑惑。

“比黃金還真!之前你不是覺得李越到處拋灑金坷垃是在侮辱你嘛,但其實你誤會了,對於我們植物來講,金坷垃是最好的肥料,李越這是對你表達他的熱情。”

白子瀟這一通話講完,又迅速把李越拉到不遠處,摁著他的腦袋,用一種陰森又可怖的話語恐嚇道:

“現在已經不是法治社會了,蕭弦歌想讓你死,你就真的死得悄無聲息,你還是少招惹他為妙。”

李越聽後,渾身一個激靈,眼淚都給嚇回去了:“不...不是有法律嗎?”

白子瀟嗬嗬一笑:“你現在可是在一個封建王朝,但凡多看點曆史書....不,哪怕多看點古裝電視劇,都不會說出這話。”

“我...我一個工科生嘛...嘿嘿...”李越尷尬地笑了兩聲,跟在白子瀟後麵。

白子瀟鬆了口氣,很好,他憑借自己精湛的語言藝術,已經讓李越忘記他在這裡吃香喝辣摸魚的事情。

解決完第一個,就要解決第二個。

白子瀟抬眼望向蕭弦歌的方向,正好撞進一雙如墨深沉的眼眸裡。

“那個....李越他隻是個剛剛成年的板藍根精,對人世間的事情不太熟悉,因為在我們板藍根族最近非常流行‘天女散金’,所以他誤以為你很喜歡,才這樣做,不要怪他。”

白子瀟拍拍李越的頭,決定先把這件尷尬的事情給翻篇,但蕭弦歌偏偏拽住這件事不放。

“哦?是麼?”他靠在椅背上,一雙眼睛望過來,似笑非笑。

“是啊是啊。”白子瀟點頭。

“那瀟....也喜歡並做過這種事情嗎?”

“是啊是啊。”白子瀟繼續點頭。

不就是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扛著木桶扔金坷垃的形象嘛,能讓蕭弦歌放李越一馬,就非常值了。

畢竟他還要靠李越完成自己的任務,大男人要能伸能縮。

蕭弦歌“哦”了一聲,若有所思,最後將一杯茶一口喝完:“原來是這樣,倒是我考慮不周了,瞧這天色也晚了,不如現在這裡過一夜?不知道你們板藍根精習不習慣人的方式。”

“習慣,當然習慣!”白子瀟拉著李越猛點頭,內心鬆了一口氣,又洋洋自喜起來。

他真是太機智了,三言兩語就破開了這個修羅場,不愧是我。

然而第二天,白子瀟醒來後,發現自己得意得太早了。

“這....這是什麼?”白子瀟和李越並排站在一起,努力仰著頭看,都沒能看見金坷垃山的山頂。

“這是我送給二位的薄禮。”蕭弦歌坐在不遠處,看著金坷垃山下麵目瞪口呆的兩個板藍根精,輕聲笑道,“小小禮物,還望兩位能夠喜歡。”

“我...我們很喜歡。”白子瀟還能說什麼呢?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些話仿佛還在耳旁回響,他隻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那就成。”蕭弦歌拍拍手,很快,就有一個仆人走上前來,給李越一把大鐵鍬,而後更多的仆人走上來,抬著一個巨大的木盒一樣的東西。

“這不是我做金坷垃用的工具嗎?”李越這才從金坷垃山的震撼中清醒過來。

“沒錯,李公子,為了讓你們板藍根精更好地適應這裡的生活,我還特意將你所需要的東西給搬了過來。”蕭弦歌點點頭。

“這下,你就既可以認真工作,又可以隨時看見我了,也挺好。”白子瀟拍拍李越的肩膀。

“那你呢?”李越問道。

“我?我當然是幫你壓製住蕭弦歌,不然我怕你一不小心又惹怒了對方,然後落得個下監獄的下場。”

白子瀟囑咐完李越,又溜溜達達跑到了蕭弦歌身邊。

“這邊也沒什麼好看的,氣味還衝,要不我陪你去街上逛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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