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了刺殺失敗的刺客,但他們居然都認識你,原來這是你當初扮演渣攻時的同夥,此刻你選擇:
1.去找刺客的同夥,並且解決掉隱患。
2.加入刺客的陣營,殺掉蕭弦歌。
3.裝作不知道,該乾啥乾啥,讓蕭弦歌一個人解決這件事。】
白子瀟看著新彈出來的光屏,默默選擇了一。
其實他壓根不記得自己扮演了啥,有什麼同夥,他能勉強記住主角的名字和臉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二肯定不能選,一和三都可以,但如果選三的話,拿自己豈不是又要過上,白天陪李越挖金坷垃,晚上陪蕭弦歌深入交流的日子嗎?
他會虛的,真的會虛的。
“那我選一,輔助係統,你能幫我定位一下刺客嗎?我現在沒權沒勢的能乾個啥,彆裝死,我知道你功能多著呢。”
白子瀟歎了口氣,戳戳輔助係統,自己留下的債,自己慢慢還唄,既然都有一個情債了,那多來點以前的事情,貌似也習慣了。
“OK,我可是掌握全部劇本的輔助係統,走起!”
於是白子瀟和蕭弦歌說了一聲,就趁著夜色離開了彆莊。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走,後腳李越就被扔進了一處大牢裡。
“蕭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睡醒後的李越沒有看見眼熟的金坷垃山,反而看見了陰沉沉的牆壁。
他環視四周,粗壯的鐵鏈懸掛在空中,牆壁到處都是已經發黑的血液,上麵懸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帶著倒刺的皮鞭,還沾著血液的手銬。
李越咽了口口水,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蕭弦歌。
都是同一張臉,同一個人,但此刻的蕭弦歌卻明顯不同,沒了白子瀟,對方也沒了看上去的溫和與淡雅。
“我什麼意思,你不懂嗎?”蕭弦歌微微彎腰,冰冷修長的手掐住李越的下巴,一雙黑沉沉的眼睛裡帶著玩味,“還需要我說嗎?”
“嘶疼疼疼!”李越被掐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敢肯定,自己那塊皮膚絕對被掐紅了,說不定都掐出青紫來了。
透過淚水,李越朦朦朧朧地看著蕭弦歌的臉,明明白天還是個溫潤的公子,晚上卻像是索命的惡鬼。
瀟哥!救命啊!
李越後背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內心瘋狂呐喊。
“我是真的不知道您什麼意思啊。”李越哭喪著臉。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蕭弦歌鬆手,那張臉在昏暗的油燈光芒中,顯得更加詭譎。
“您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如有不儘立馬自儘。”李越抖得跟個篩子一樣,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他隻聽見對方輕輕笑了一聲,於是他抖得更厲害了。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冰冷的滑膩觸感緩緩攀岩上李越的脖頸。
“我隻是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濕潤的柔軟之物碰到了李越的下巴。
“離白子瀟遠一點,他是我的,懂了嗎?” 蛇類吐信子的聲音響起,李越才看到,爬在他臉上的是一條蛇。
“懂懂懂懂了,我不碰,堅決不碰,我要離瀟哥...額...白子瀟一米以上距離嗚嗚嗚我怕蛇啊啊啊啊啊啊!”
李越一邊哭一邊喊叫。
“是個識時務的。”蕭弦歌伸出手,一條白色的小蛇順從地爬了過去,隱於他的袖子之中。
“我我我可識時務呢,您彆和我計較。”李越看著蛇離開,總算緩了過來。
“你安分一點,我自然不會動你,不然...”蕭弦歌把油燈往旁邊一舉,昏黃的光照亮了一旁的牆壁,隻見上麵掛著一排大鉤子,而在那鉤子上麵,掛著一團漆黑中帶著紅的東西。
隱隱約約看得出是個人形。
“——不然,那就是你的下場。”
李越都快被嚇崩潰了。
就在這時,突然插進來一道歡快活潑的女聲,與這陰暗的牢房格格不入。
“哥,我好不容易來找你,你還不在外麵,是又抓住什麼間諜了嗎?”身著紫色衣衫的女子走過來,語氣似嗔似喜,“我前些日子給你來了信,你也不回我,我還是你親妹妹嗎?”
“抱歉,阿雅,隻是被一些事情擾亂了心神。”蕭弦歌道。
“是你前麵這個人嗎?他是誰?”蕭雅好奇地看著李越。
“隻是一棵板藍根精罷了。”蕭弦歌拍拍蕭雅的肩膀,“我先回去處理一些堆積的事情,你隨意。”
蕭雅哦了一聲,看著蕭弦歌離去的背影,等到看不見後,就把目光落在了李越身上。
“你是板藍根精?被我哥哥抓到的?板藍根精和人類有什麼區彆?”
“其實也沒啥區彆。”李越看著蕭弦歌離開,狠狠鬆了一口氣,心放回了原位,然後他就看到越來越近的蕭雅,“等等....你要乾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而在另一邊,白子瀟完全不知道李越的淒慘處境,他正沿著輔助係統給出的路線,輕車熟路地到了一個府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