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雌蟲去繁殖所能乾什麼?在場的兩名雌蟲都心知肚明。
時清越眯起眼睛。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確實該好好管一管白夢澤了。
畢竟是.....雄主留下來的孩子,他絕對不會允許對方走上歧途。
“好。”時清越張開自己背後的翅膀,鋼鐵仿製的雌蟲蟲翼在光下反射出沉重又冷冽的光芒。
而借著自己軍功走進來的白夢澤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他站在走廊裡,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少將閣下,是否將製冷係統關掉?”一旁的雌蟲問道。
“不用,我還沒有那麼身嬌體弱。”白夢澤擺擺手讓對方下去,一隻蟲繼續往裡麵走。
而那名雌蟲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曖昧的神情,朝白夢澤拋去一個“我懂我懂”的眼神後,火速退下。
不知道為什麼,白夢澤接收到對方的眼神暗示後,心情極度不爽。
原來在彆的雌蟲心中,自己還真是那種整天玩小雄蟲的雌蟲啊。
他也壓根不想一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就這麼有些鬱悶地往前走,卻眼尖地發現一抹熟悉的聲音。
白夢澤眼睛一亮:“蕭白!”
而正在和剛剛穿越過來的主角解釋這個世界設定的白子瀟:“啊?是你啊,好久不見。”
他神情有些尷尬地看著白夢澤,自從知道對方可能和自己有一些血緣上的關係後,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咱們不是昨天才剛剛見到嗎?”
白夢澤笑笑,同時眼神瞥向了一旁警惕地看著他們的蒙德,舔舔唇角,
“看上去比昨天在法庭上看到的更美味了呢,倒是出乎我的想象。”
剛剛穿越過來的主角一個激靈,想到了白子瀟剛才跟自己說的蟲族知識,立馬跑到了白子瀟身後,隻留下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笑容邪氣的白夢澤。
“行了,你不要嚇唬他,你來這裡是乾什麼?”白子瀟無奈道。
“我沒有嚇唬他,我來這裡就是找可可愛愛香香軟軟的小雄蟲玩的。”
白夢澤笑眯眯地看著白子瀟和他身後一臉驚恐的蒙德,卻發現自己的好朋友此刻瞳孔猛縮,和自己一樣純黑的眼眸中滿是震驚。
嗯?這難道不是所有雌蟲的夢想嗎?為什麼蕭白這麼震驚?
白夢澤還在疑惑,突然就感覺後背一陣涼意,一隻非常熟悉的冰冷的手搭載了自己的肩膀上,而雌父冷冰冰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白夢澤:.......
“那個....雌父大人您聽我解釋哈哈哈哈.......”
他的話語沒有說完,就聽見“啪”一聲,不大的房間裡頓時陷入了黑暗,原來是剛剛被白夢澤恐嚇後的蒙德,決定率先逃跑,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想走?”時清越一雙鋼鐵做的翅膀張開,兒子的問題回家再解決,但作為一個軍雌,他絕不會允許繁殖所裡的罪犯雄蟲跑掉。
“不要傷害他!”見識過雌蟲尖銳爪子的白子瀟也撲過去,萬一主角嬌嫩的皮膚被劃傷怎麼辦。
蒙德聽著前方後方同時傳來的聲音,來自小動物一樣的直覺讓他果斷蹲下,於是白子瀟和時清越剛好撞在了一起。
“嘶.....好痛。”白子瀟的手骨直接撞上了對方的翅膀,被疼得一哆嗦,然後就感覺腰被一隻爪子扣住,有什麼湊近了自己的脖頸。
“你的氣息....好熟悉。”
白子瀟:草,他怎麼就忘了蟲子也可以靠氣息辨彆呢?
而白夢澤則是迅速找到了開關,重新把燈打開,在一片光亮中,他看到的就是白子瀟和時清越抱在一起,他倆中間還蹲著一隻雄蟲的畫麵。
#急!我爸和我好朋友抱在一起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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