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侯臉色一暗,“哼,那四龍盤本來就是我們左家的東西,隻是你們支家的主家培養了一個賊人,竟把它從我屋內竊去。”
聞言,支縱焱笑得更開了,似乎沒有注意到左近侯臉上的陰沉,“竊?閣下的用詞好像有點不對吧!這殺人奪寶之事難道在那個時代是不常見的?是你們左家對自己全家之寶保護不力,這才讓它丟了,現在你反而怪罪那奪走他的人實力過高,閣下難道不覺得自己有點強詞奪理嗎?”
左近侯的臉色在支縱焱的言語攻擊下青一陣白一陣的,他知道自己按照現在這個年代的標準去批判支家在以前那個年代所做的事有些不占理,可是這四龍盤怎麼說都是他們左家的東西,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入他人之手而不回。
左近侯放在腰上的雙手相互之間捏了捏,直把自己的理智給捏醒了,左近侯的臉色看起來才轉好,不再是一會發紅一會發白。
“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取回我們左家的全家之寶,否則這門,你就彆想要有機會踏出去了。”
左近侯咬著牙說,一字一句都是說得如此認真,沒有半分要開玩笑的感覺。
看出了左近侯的認真,支縱焱原本掛在嘴上那吊兒郎當的笑意也一止,收得是如此的突然,仿佛剛剛的笑意不過是他們的錯覺而已。
瓏光在一旁站了一會,察覺到這兩人那過於囂張跋扈的氣氛,她識趣的往後一站,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默默觀看這一場無聲的戰鬥。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了,這兩人就仿佛冤家相見,仇人分外眼紅的對站著,一點要請雙方坐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當然了,連客氣的坐下都顧不上,這兩人的語氣就更加的不客氣,雙方都不肯退讓一步,你一言我一言的威脅著對方,最後,雙方各自都亮出了能讓自己底氣如此足的底牌。
左近侯是倚仗著他解決了同盟的事,隻要支縱焱在今日之內沒有把四龍盤交上來,那他之前跟瓏光商議的那個要把支家打得元氣大傷的計劃便會實行。
而支縱焱也毫不示弱,十分明了的就把他剛剛已經把自己的位置信息告訴了支家人,現在他們估計就要到左家,如果他現在不立刻把他安全送回去,那左家將會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滅亡。
和間諜連家同理,支家之所以到現在還養著連家不過是為了打探四龍盤傳說中的墓穴所在地而已,他們是探頭,左家是探口,現在四龍盤傳說中的墓穴所在地是東加新超市的事已經被打探清楚,那左家也該像連家一樣,在他們的眼裡隻是一顆沙子,而這顆沙子要是不掀起什麼巨浪,他們還會任由他留在他們的眼裡,但若是他要做點什麼,他們支家還會任由他嗎?
對於現在的支家而言,他們要是想要讓左家從這個時代消失,那可是如同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一時之間,亮出各自底牌的雙方都不肯退讓,雙方的氣勢都有所大漲。
瓏光坐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任務完成到現在,她已經不急了,反正隻差那兩百點,隻要她再多提幾句“大人,時代變了”,左近侯的心就能鬨起來,頗時她還用為收集不到氣悶值發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