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相信,在籠中鳥術式的支配下,這麼多年都表現順從的日向月見沒得選。
“我要你在三天內,不論用什麼方式都好,在警備部裡,挑戰宇智波藥味。”
“擊敗這個宇智波一族內,除開鼬,為數不多的天才,用他的血和失敗,來洗刷我日向一族的名譽。”
“伱,有信心麼。”
“日向月見。”
日向日足神色威嚴道。
日向月見臉色變得有些掙紮,猶豫,而後變得堅定無比的道。
“為了洗刷日向一族的名譽,我願意!”
他內心此刻簡直要歡呼。
他之前還在想,日向日足會讓他做什麼事,然後有一個出手的借口。
但沒有想到,居然是如此粗暴的計劃。
讓他去挑戰宇智波藥味,根據他表麵上流露出的情報。
他完全不可能是宇智波藥味的對手。
而宇智波一族,又是一個情緒很容易極端衝動的忍族。
讓他去挑戰宇智波藥味,等同於讓他去自殺!
就算宇智波藥味在下手中有所克製,那他再輕也得是重傷。
這樣一來,日向日足就有充分的借口,去乾涉警備部了。
畢竟,日向一族年僅十五歲就晉升上忍的優秀人才,在去了警備部幾天之後,就被你宇智波公然打成重傷,或者打死。
你們宇智波還把我日向一族的人全部調到了監獄。
你們是想乾什麼,是要造反嗎?
這些借口,足夠日向日足發難,然後在長老團裡撕咬警備部的權利了。
畢竟日向一族付出了代價。
長老團總要安撫日向一族的。
但是對於日向月見來說,這個計劃,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他在警備部辦公室讓宇智波富嶽回去直接跟宇智波鼬對峙時,他就想過一個問題。
根據宇智波鼬的性格和做法。
在對峙之後,宇智波鼬必然會去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那裡通報宇智波一族的變化。
以猿飛日斬的做法,必然會加大對於宇智波一族的監視。
警備部,作為宇智波常駐大量族人的一個地方,同樣也會被納入監視範疇。
他本來還有些頭疼,如何避開這些監視,然後每天晚上去偷偷取走陽炎村的起爆符。
現在日向日足直接給了他一個完美的理由。
在他和宇智波一族達成交易的現在,他當然不會被宇智波藥味殺了,他可以演一下,表現得重傷,然後直接住到木葉醫院,然後就能夠避開警備部的大量監控了。
而且,他還可以拿著這個情報去和宇智波富嶽達成彆的交易。
他心中已經浮現了一個計劃,不過還要好好的思考一番,將他完善。
他的思緒電光火石。
日向日足已經點頭,臉上流露出微笑道。
“做完這件事,你以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宗家不會虧待你的。”
“感謝家主大人!”
日向月見臉上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他心中不由有些發笑。
還宗家不會虧待他。
這個餅畫的。
虛無縹緲!
“嗯,現在回去吧。”
“在警備部好好表現,不要墜了我日向之名。”日向日足點點頭道。
“謹遵家主大人之命!”
日向月見恭敬道,隨後起身,離開和室。
當他離開和室後。
日向日足拿起茶幾上的茶,慢慢的抿了一口。
他的眸子堅定無比。
他即將,拿到警備部的權利。
達成日向一族上代沒有取得的成就!
拿下警備部的權利後,他之後想進入長老團也不是不可能,一旦進入長老團,他甚至有可能角逐火影之位。
他,將引領日向一族走向更高的榮耀!
日光灑在日向日足的身上,將他的影子,拖得極長。
日向月見緩步走在日向族地之中。
他腦海裡在想著一個人的名字。
日向冴。
在之前,他的計劃當中,他會借助警備部的權利,慢慢殺死那些活動在村子邊緣的日向一族。
不過現在,他的計劃有所改變。
但核心思路並沒有改變。
那就是在日向一族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量殺死日向一族開了白眼的忍者,而後不被發現。
日向冴就很符合他的目標。
根據他對於日向冴的了解,這個人的天資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如果辛苦努力鍛煉的話,也是能夠衝擊上忍的。
但是或許是沉醉在宗家的身份地位中。
在步入中忍之後,日向冴就沒有太刻苦了。
反而是開始享受起了生活,除了保持一定時間的練習之外,大部分在休息的時候,都會選擇在村裡的餐館或者酒館和同族喝點酒,開心開心。
今天日向凪替代了他的守衛工作。
他估計,十有八九就去喝酒了。
而日向一族的忍者,基本是不會在外麵留宿的,所以日向冴在喝完酒之後回來的可能性很高。
日向月見看了看臨近森林的日向族地。
他決定。
狩獵日向冴!
而後他邁步離開了日向族地,隨後在通往居民區的大道上,他找了一個林蔭繁茂的位置。
茂盛的野草生長到了日向月見的膝蓋。
他身後的古樹高聳,足有三十多米高。
周圍有著很多一米多高的石塊。
他的眼眸變得淡漠無情。
“白手·封!”
伴隨著淡漠聲,他右掌拍在了小腹處。
他眼眸中的痛苦一閃而逝。
而後他周身散發的查克拉氣息和生命氣息立刻消散。
如果以術式探查的話,此刻他整個人如同石塊一般。
隨後日向月見匍匐在了一塊石頭後的草叢裡。
到膝蓋為止的草叢遮蔽了視線。
如果站在大道裡往右邊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這裡藏了個人。
他決定。
在這裡等到深夜。
如果日向冴沒來,他就去收取起爆符。
如果日向冴來了,他就殺了日向冴,再去收起爆符。
左右他都不虧。
時間緩緩的過去。
日向月見的耳中,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就是蟬鳴聲。
直到,夜色緩緩籠罩大地。
月亮逐漸的升起。
幾道酒醉的呢喃聲在大道上響起來。
“我跟你們說,日向月見那個混蛋,他小時候就被我嚇尿過褲子!”
“要不是家主大人需要他去送死,他能比我更早當上上忍?!”
“冴大哥說的不錯,區區一個分家的人,怎麼配當上上忍,還天才,簡直是可笑!”
日向月見閉著的眼,緩緩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