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同學也開口說道:“你是我們北山縣的名宿前輩,不要無端猜測了。還是聽一聽王仵作的話吧!”
“是啊,王仵作是權威,他屍檢的結論最準確了!”
聽著諸多同學的話,喬春寺愣住了。
我是在無端指責嗎?
轉頭看到蘇景雲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喬春寺心中湧出一股怒火。
這蘇景雲分明是在嘲笑他!
他肯定有問題!
然而,還沒等喬春寺開口,蘇景雲便開口問道:“喬春寺喬掌櫃,你質問了我們這麼多遍,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反倒是你,昨晚在乾什麼呢?”
“我可聽說,昨天傍晚時分,你和張典史有過爭吵。”
“說!你是不是也脫不了乾係!”
“啊?”
喬春寺愣住了。
昨天傍晚從蘇記商鋪離開,喬春寺和張典史的確有過爭吵。
不過隨即,張典史就回家了。
這個蘇景雲,竟然要把臟水,潑到自己頭上!
“你!”
喬春寺氣得吹胡子瞪眼睛,“蘇景雲,你少在這裡胡說!”
“喬掌櫃,”
蘇景雲笑著問道:“我有沒有胡說,大家夥自有明辨。”
“你隻用回答,便是了!”
“昨晚,你們是不是有過爭吵?”
“有。”
喬春寺連忙說道:“不過,我們都各回各家了……”
“那昨晚三更天、四更天,你在哪裡?”
蘇景雲再次質問道。
“我在睡覺。”
喬春寺愣住了,“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蘇景雲,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覺!”
“有人作證嗎?”
蘇景雲笑眯眯地問道。
“這……”
喬春寺愣住了,“我府上那麼多人,都能作證。”
“那他們是親眼見你在睡覺嗎?”
蘇景雲笑著問道。
“那倒……”
喬春寺臉色微變。
自從上了年紀之後,喬春寺對於男女之事,也沒了興趣。
晚上房間內,也沒有彆人。
若說有人親眼看到,那肯定沒有。
“蘇景雲,”
喬春寺麵色微變,“就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怎麼能跑到張典史家中,沒人察覺呢。你休要血口噴人了!”
“好了!”
柳明德麵色陰沉,冷喝道:“都少說兩句吧!”
“你們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無人有作案時間!”
“再加上,王仵作已經斷定,張典史乃是上吊自殺的,就不要無端猜測了!”
“此事就這麼定了,結案!”
“王仵作,煩請你寫一份結案陳詞,留檔備案!”
“不日後,我一並呈交朝廷!”
“散了吧!”
說著,柳明德等人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