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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見大獲全勝,臨走前還順走了Reborn的一杯咖啡。後者隻是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並未說什麼。

沢田綱吉則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看起來很不舍:“你這就要走了嗎禮見?”

“是的,”禮見答,順手再往他懷裡塞了塊漢堡,很走心地安慰,“我會想你的,放心。”

“啊、啊,等、等一下,莫、莫名其妙就說會想我什麼的——”沢田綱吉漲紅著臉,腦子都變得暈乎乎的了,連懷裡的漢堡都顧不上吐槽了。

“小心!十代目,”獄寺隼人很警惕,痛心疾首的口吻,“這就是這個女人的迷惑劑啊!”

可惜沢田綱吉的表情在說他這是自願倒在迷惑劑之下的。

Reborn仍然在悠閒品咖啡。

禮見耐心解釋:“我剛拯救世界回來,阿綱。”

沢田綱吉默默地看著她。

“雖然很想跟你一起玩但我也沒辦法,”禮見語氣沉重,“事關整個宇宙,你懂的。”

於是沢田綱吉開始自我反思與愧疚,就是——“我也懂但禮見你能彆繼續往我懷裡塞漢堡了嗎……”——他快拿不下了。真的。

“啊、”禮見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可憐與生無可戀捧著一大堆漢堡的沢田綱吉,頗為愧疚地頷首示意,“一不小心就變出來那麼多了,真是抱歉。”

“……禮見,你果然是食物供應商啊。”

沢田綱吉歎氣。

禮見很矜持:“謝謝。”

“我應該沒有在誇獎你吧??”

沢田綱吉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為了不讓自家首領過於氣餒而積極安慰他的獄寺隼人很忿忿不平地說這就是小鳥遊通用的迷惑劑法子——禮見沒有理他。

“看來要拜托你向迪諾幫我打個招呼了。”禮見一本正經地捧著列恩,如此嚴肅道。

離她不過一米遠的Reborn不怎麼明顯地抽了下嘴角,抬手壓低了帽簷,聲音懶洋且清晰:“我應該沒有義務幫你跟人打招呼。”

禮見放下列恩,轉而變出了手巾,儘心儘力地再次將它蓋在臉上嗚嗚假哭,然,聲音依然是沒有透露出一分哭腔的愉悅:“好傷心,Reborn。”

Reborn瞥了她一眼,用純真的語氣好似不經意地點出:“真是個笨蛋,禮見。你應該也知道你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你的吧。”

禮見聳了聳肩,很隨意:“隨便啦,反正我也沒故意躲著他。”

Reborn慢條斯理地將列恩放上帽簷,沒有回應這句話。

而禮見在獄寺隼人警惕的目光之下,很是自然而然地再度塞給沢田綱吉一塊漢堡,而後打了個響指,飛天掃帚氣勢洶洶地從窗外飛到她身邊,她優雅地摘下巫師帽行了個禮,迎著“ByeBye”消失在天空之中。

沢田綱吉默默地露出豔羨的表情:“我也想騎著掃帚在天上飛。”

獄寺隼人猶豫了,這他可沒辦法隨地變出個掃帚來,於是很委婉地詢問:“十代目,退一萬步來講,或許你可以接受騎著炸/彈飛?”

沢田綱吉:?

那你還是把我叉了吧。

與此同時,教室門從外推開,迪諾噌地一下跑了進來,張了張口剛想說話——

“她已經走了。”

收起咖啡的Reborn端詳著一旁的雜誌,頭也不抬如是隨口一句。

本來還興致高漲的迪諾瞬間熄滅了小火苗。

後進門一步的山本武撓撓臉頰:“是禮見嗎?剛剛我還看見她騎著掃帚離開——不過沒來得及打聲招呼。真可惜!”他如此真心實意地惋惜道。

但可能最可惜的是迪諾。

因而他顯而易見已經蔫巴地縮在角落裡自我反省了。

沢田綱吉感到迷茫。

Reborn很適時地在旁作出風輕雲淡的解釋:“還在意大利的時候他將禮見惹生氣了,過來日本不僅是來看蠢綱你的,更重要的還是跟禮見和好。”

沢田綱吉:“你怎麼會知道的一清二楚啊Reborn?!”

“因為禮見隔天就打來電話跟我吐槽。”Reborn一腳跨到沢田綱吉頭頂上,語氣冷酷,“我足足被她煩了一個小時。”

沢田綱吉:“啊、啊哈哈。”

換句話來說,能給Reborn帶來困擾的人也是蠻厲害的。

但話說回來——

沢田綱吉豔羨地看了看還縮在角落裡蹲蘑菇、旁邊羅馬裡歐耐心勸解的迪諾,歎了聲氣,有些低落。

在意大利就認識了……比他認識的時間還要長啊。

“這不能說明什麼,蠢綱。”Reborn從他頭頂上跳了下去,很從容地翻開還未讀完的雜誌,語氣隨意到像是隨口一說,“畢竟禮見的確不會對從天而降的小動物見死不救。”

*

——是的,從天而降。

禮見默然地看著真真切切從天而降、還精準落入她懷中的少年人,底下的飛天掃帚感歎自己沒少出去活動身體這才不至於突然壓下個重量而垮掉。

而及川徹。

一睜開眼對上的就是一張漂亮的臉、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被擁有這張漂亮的臉的少女抱在懷裡的及川徹:?

“不,你還漏了一個點,”禮見好心提醒道,“我們現在是在空中。”

及川徹:啊?

“啊、”她像是恍然大悟,“果然這就是童話故事裡從天而降的公主嗎?”

及川徹:??

什麼鬼啊!小岩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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