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不能放過我嗎,你是瘋狗嗎?我做了什麼違反原則的事情嗎,讓你一直盯著我!”
張磊氣瘋了,指著宋玉海的鼻子痛罵。
宋玉海無所吊謂:“我當著你的麵,掩露真相,我違反原則了嗎?你憑什麼指責我,我不是盯著你,我是盯著你的錯誤,這是有原則性的區彆的,你有本事彆犯錯啊。”
“好好,你走著瞧!”
張磊沒有辦法,宋玉海現在瘋了。
他不在乎職務高低也不在乎有錢沒錢更不在乎得罪誰,甚至生死不論,目的就是一個,誰搞他兒子,他就要盯死他。
誰讓他害死他寶貝乾兒子,誰就是他殺子之仇。
一次又一次,兒子在他眼前死,最後一根草讓他可能精神都崩潰了。
宋玉海現在是又瘋批又冷靜,戰鬥力強大到讓人害怕。
如果他早這樣,他也不可能被人拉到團長位。
顧軍長那個慫貨不報複,他是受不了了,他一定要報複到他們之間有一個離世為止。
有一天晚上,他越氣越睡不著,半夜起來打電話給顧軍長,把他罵得狗血噴頭,才能合上眼睛睡著。
至於顧軍長睡不睡得著,兒子死了他睡他媽啊,等他死了好好睡吧。
張磊氣瘋了,顧柏青又不是我害的,你找那些害他的人啊,我頂多就是建議他參加任務,那是合規矩的,是明謀,但我又不是敵人,你憑什麼找我。
宋玉海不和他講理,他自己的親兒子他不心疼嗎,但那個任務太危險,為了救他兒子一個人,要犧牲好多年輕的善良的好孩子,他不舍得。
如果他的命能換兒子安全,他可以。
他不願意讓其它的好孩子也去犧牲。
在軍部,他都做了好多次彙報,拒絕讓顧柏青去救,憑什麼你張磊要越過我找顧柏青,你配嗎?
兩個人都五十左右,他們要到退休還早得很,張磊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個年紀退休!
但現在,不得不退。
沒有任何人敢保著他。
因為宋玉海現在就是一條瘋狗,你就是司令員保他,他也可以上達天聽。
畢竟楚今夏名聲太大了,上麵人都知道,宋玉海用這個做跳板,是可以和最高領導見上麵的。
經過那十年,現在誰不敢這種越級告狀。
誰願意為了張磊,得罪宋玉海。
所以張磊不退也是退,張鳳之的父親也保不住這個弟弟。
張磊這麼早退了,本來是可以轉業到不錯的事業單位的,但是宋玉海這是什麼人,你特麼害死我兒子,還想找個好地方養老!
想死你!
他才不怕得罪人呢?
你張磊害了我兒子,還想退二級搞個好單位繼續瀟灑,我受不了。
我受不了這委屈。
宋玉海直接打電話給那邊的保衛科和廠長室,上下級單位,反正是能打的都打了。
宋玉海是直接說了,張磊是因為全家得了臟病被迫退伍了,如果你們機關接納了他,你們對你們單位的人的身體健康能負責嗎?
你要接納我就有權利就要告訴你們全單位的人,就是你們乾的這種好事。
什麼單位現在敢這樣囂張的收容臟病患者來上班。
再說領導自己不怕感染嗎?
這種混合性臟病被宋玉海現在說的,比什麼病都可怕,世界排名第一的病。
因為有個死咬著不放的宋玉海,敢接受張磊的人幾乎沒有。
宋玉海人緣名聲比張磊不知道好多少,而且人家是從師長一路乾下來的,上去過的人,他就算下來了,他人脈也廣,敬佩他的人也多,不是張磊可比的。
如果他讓彆人為他乾犯法的事,那可能也沒那麼容易。
但他要這些人陪著打順風局,痛打落水狗,做正義事,還能賣個好給那個財神女,還可以安排自己家的在軍隊的孩子們出來有一個好地方接受,那誰不願意呢。
很多電話都打到張磊要轉業的單位,說了一些話,都是說張磊德不配位才被部隊強製轉業的。
那些單位的人知道張磊居然名聲這麼差,也就不敢接受了。
張磊氣得不行,隻能臨老還回家,成為待業老東西。
這年頭,可不是有錢就有一切的時候,張家不缺錢,但待業老年男是拿不到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