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黑旗會總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站滿了佩戴著袖標的黑旗會清查隊的成員,戒備森嚴。
總部周圍的幾個大院內的各處屋子裡,已經人滿為患,到處都是羈押著被抓回來受審的黑旗會中高層。
這一次黑旗會在城內對大將軍府衛隊展開攻擊,已經被張雲川定?為了叛亂行為。
所以現在不僅僅暫停了黑旗會所有的活動,而且所有人都要接受審查甄彆。
以往張雲川沒工夫去管黑旗會,任由其發展壯大。
現在他騰出手來了,自然是要對黑旗會內部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
他雖然預料到了這一次的清洗會遭遇一定的阻力,可是黑旗會的抵觸反應如此之大,更是堅定了張雲川要清洗的決心!
在他的設想中,黑旗會應該成為一支對他無比忠誠,並且聽從號令,不怕苦,不怕死的一支隊伍。
在任何的時候,黑旗會都是要衝鋒在前,起到一個表率作用的。
可是現在黑旗會內部管理鬆散,非但沒有起到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反而是名聲逐步地敗壞,成為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所以張雲川是痛下決心,要堅決的整頓!
雖然已經入夜了,可是黑旗會總部大院卻是燈火通明。
十多間審訊室內,曾經一名名黑旗會的舵主、堂主和分會長們,沒了往日的威風。
他們坐在椅子上,神情惶恐,如坐針氈。
負責審訊他們的是由副總會長李廷親自挑選的一批人。
這一批人都是從軍中抽調的,都是有戰功的基層軍官,忠誠度沒有任何問題。
最為重要的是,他們和黑旗會沒有任何的瓜葛和利益牽扯。
所以當李廷提出要一批人的時候,張雲川毫不猶豫地大手一揮,就同意了。
原東南節度府的官僚體係已經腐爛到了根子裡了。
張雲川有意培養一批審案、斷案的官員出來。
這一次抽調一批軍中基層軍官給李廷,就是希望他們能在實踐中多學一些東西,以後分派到各地的刑罰司去負責處理這一類事件。
李廷這位曾經的東南巡察使,現在幾乎是手把手地教這些人如何地審訊那些堂主們。婷閱小說網
在陌生的環境下,單獨被審問,與外界幾乎是隔絕了消息。
這些堂主、舵主和分會長們感覺到了絕望和無助。
最開始還有人抗拒,什麼都不願意說。
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一旦交代出去了,那估計難逃一死。
麵對這些嘴硬的黑旗會中高層,那些沒有經驗的審訊官們有些束手無策。
“再不說的話,我就上刑了!”
審訊官在惡狠狠地威脅著。
麵對威脅,五花大綁的一名黑旗會的堂主冷笑一聲。
“我鬼門關上都走了好幾遭,又不是嚇大了,你想屈打成招,做夢吧!”
“老子是被冤枉的,我沒有謀逆,也沒有貪墨!”
麵對什麼都不願意說的堂主,審訊官惱羞成怒,當即就要挽起袖子上去揍人。
李廷在外邊見狀後,咳嗽了幾聲,推開門進了屋子。
看到李廷這位副總會長進來後,審訊官有些氣憤地向李廷抱怨。
這審訊官指著那黑旗會堂主道:“副總會長大人,這狗日的油鹽不進,什麼都不願意說。”
李廷笑了笑說:“不用審了,將他羈押回去關起來吧,準備等待處斬。”
此言一出,審訊官和這黑旗會堂主都懵了。
審訊官問:“為啥啊?”
李廷解釋說:“他旁邊的一個叫王麻子的分會長和一個王堂主已經交代了,他們都說這位柳堂主貪墨了銀子三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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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廷解釋說:“他旁邊的一個叫王麻子的分會長和一個王堂主已經交代了,他們都說這位柳堂主貪墨了銀子三十萬兩。”
“胡說八道!”
“我沒有貪墨三十萬兩!”
看到突然給自己扣上了一個貪墨三十萬兩白銀的罪名,這堂主當即急得大喊。
畢竟他前前後後也就貪墨了幾萬兩銀子而已。
“你喊啥喊啊?”
李廷沒好氣地道:“人家兩個都將你給供出來了,人家說你貪墨了三十萬兩,難不成還有假不成?”
這堂主急忙解釋:“他們胡編亂造的,他們這是將罪責往我身上推,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貪墨這麼多......”
“行啊,你說他們冤枉你,那你自己老實交代,你貪墨了多少?”
“你要是自己不說的話,我就權當你貪墨了三十萬兩給你結案了,然後你就回去等死吧。”
“我......”
麵對李廷的質問,這堂主一時間有些猶豫了。
李廷不耐煩地說:“你不說算了,我懶得問了,反正有兩個人的供詞已經足夠將你給判死了。”
“副總會長大人,我要是說了,我能免死嗎?”
“嗬嗬。”
“能不能免死,就看你說什麼了。”
“你要是說的有用,算你將功贖罪,雖然活罪難逃,死罪可能會被赦免。”
“但是你說的東西,要是彆人比你先說了出來,那這個將功贖罪就是彆人的,你還是要死的。”
“你要說就說,彆耽誤我時間。”
這堂主雖然覺得李廷可能是在詐他的話。
可是他和外界失去了消息,也不確定彆人會不會將黑鍋往他的身上扣。
自己死咬著不說,人家都往自己身上推罪責,那自己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他在猶豫了幾秒後,咬了咬牙說:“副總會長大人,我說,我願意說。”
“你們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行啊。”
李廷對那審訊官使了一個眼色道:“你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