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將他說的記錄下來,拿去和彆的供詞對一下,要是他胡言亂語的話,罪加一等。”
“是!”
當李廷走出這一間審訊室的時候,那堂主已經開始在交代自己的罪行了。
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在李廷的威逼利誘和恐嚇手段下,黑旗會的中高層一一地撂案了。
麵對那堆積如山的供狀,李廷也感覺壓力很大。
這些中高層他們幾乎是參與了鹽務貪墨案,他們每人都是按照自己的級彆,拿屬於自己的那一份。
與此同時,他們還打著黑旗會的旗號,為自己謀取了不少的私利。
有的人將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給掛了黑旗會的名字,讓他們什麼都不乾就吃空餉。
還有一些人甚至直接虛報自己手底下的人員數目,有的堂主明明手底下隻有數十人,可是卻報數百人。
還有人甚至讓手底下的人偽裝成山賊,去截殺一些富戶,殺人越貨。
更多的則是打著黑旗會的名義,大肆地搶占田宅。
僅僅寧陽府丹陽鎮的一名堂主,在這一次左騎軍打贏了仗,趁著地方秩序混亂的時候。
他就將十多個村子的土地以及許多富戶的宅院據為己有,一躍成為了當地最有權勢的人。
當然,與地方大戶勾結起來,侵占百姓田宅的那更是比比皆是。
很多人都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去收繳地方的田宅,而後據為己有。
對於那些不聽話的,他們則是扣以各種罪名,對其進行迫害。
黑旗會原本自成體係,加之軍隊在打仗,到處亂糟糟的,善惡很多東西一時間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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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會原本自成體係,加之軍隊在打仗,到處亂糟糟的,善惡很多東西一時間難分。
所以他們做的很多事兒,都是打著正義的旗號,實際上乾的卻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軍情司在各處也有眼線,自然是對黑旗會陽奉陰違的事兒了解,也進行了上報。
隻是張雲川先前沒時間和精力去管這一攤子事兒。
他覺得隊伍龐大了,出現一些這樣的事兒是很正常的。
隻要及時地去處理,糾正過來就好了。
他下令讓黑旗會內部去整頓,自查自糾。
隻是黑旗會的高層太讓他失望了。
他們非但沒有去認真的整頓,反而是他們都摻和其中,欺上瞞下,以至於愈演愈烈。
軍情司報給他關於黑旗會陽奉陰違的事件越來越多,涉及的層次越來越高,這才引起了他的重視。
他現在騰出手來,所以黑旗會這才迎來了自從成立以後第一次殘酷的大清洗。
傍晚的時候,李廷這位副總會長讓人抬著幾箱子的供狀進了大將軍府,親自向張雲川稟報這幾日的審訊結果。
麵對那幾大箱子的供狀,張雲川懶得去看了,因為太多了,估計三天三夜都看不完。
張雲川直截了當的問:“你就直接告訴我,黑旗會中,誰涉案就行了。”
“回大將軍的話,臨川府、寧陽府、東山府三地,舵主以上的人員,八成都涉案了。”
張雲川也吃了一驚:“都涉案了?”
李廷解釋:“隻不過他們涉及的事兒不一樣,有的是任人唯親,有的是貪墨,有的是吃空餉,不一而足。”
“參與謀反的,隻有一個分會長,幾個堂主和舵主,但是並不是趙健指使的,而是另有其人。”
“陳州、蒲江府、江北、隆興府等其他地方還在進一步的審查清理,估計得至少一兩個月才能審查出結果。”
張雲川問:“那個胡岩呢,他也涉案了嗎?”
胡岩是黑旗會副總會長,這一次黑旗會鬨事的時候,他沒有參與其中,還做了一些工作的。
“他倒是沒有涉案,因為自從趙健掌權後,他就被迫回家養病了,但是他的大半親信都涉案了。”
張雲川歎氣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呐。”
“黑旗會從成立至今,吸收了太多的勢力進來,既有江湖幫派,也有地方豪強,現在演變成這番模樣,我這個甩手掌櫃也有責任。”
“僅僅三個府,就有八成舵主以上的人員涉案,是我對他們太疏於管教了。”
張雲川停頓了一下後問:“黑旗會的案子,可牽扯到了黑旗軍李陽?”
李廷搖了搖頭說:“這一次的事兒沒有牽扯到李都督。”
“李都督去複州的時候,陸續地將一些黑旗會的骨乾精銳都抽調去複州了,這一次涉案的很多人,都是最近幾個月才被提拔上來的......”
“這其中的很多人,都是副總會長趙健的親信。”
李廷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就是黑旗會原本的問題不大。
正是因為李陽去了複州,顧不得這邊,這才導致黑旗會內部迅速地腐化墮落。
大多數的事兒都是副總會長趙健管事的事兒逐步發生的。
聽到這個結果,張雲川的心裡這才好受一些。
可是從這件事兒也可以看出一些問題。
那就是黑旗會內部的製度是不完善的。
李陽在的時候,他們這些下邊的人不敢亂來。
李陽一走,換了一個人,這馬上就亂套了。
這足以說明,領頭羊的重要?。
與此同時,也說明必須要加強對領頭羊的監管,以防止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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