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萬一我帶女朋友回來被您撞見不就麻煩了?”張賀年混不吝道,他點了根煙,含在唇邊,眉骨淩厲,如果他不是進了部隊,他父親的評價是以後就是個匪。
張夫人說,“你帶哪裡去我不管,結婚必須聽家裡安排。”
秦棠默默收拾好醫藥箱,她很不自在,感覺像是偷聽到彆人的秘密。
這個話題,張賀年沒聽見似得,說:“秦棠,你先上去洗澡睡覺。”
秦棠潛意識覺得他們接下來要聊的不適合給她聽見。
確實也如此。
等秦棠上樓去了,張夫人臉色變了變,盯著張賀年看,聲音壓低說:“秦棠再怎麼說和你都沒有血緣關係,你讓她住這裡合適麼?”
“為什麼不合適?”張賀年緩緩抽著煙。
“你也老大不小了,還不知道避嫌麼。”
“沒什麼嫌可以避,我又不是經常回來。”
即便他這樣說,張夫人還是不放心,尤其剛剛秦棠麵色潮紅,眼尾含著春波,那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小女人的風韻,這孩子明明才二十出頭,還是個小姑娘。張夫人又看張賀年,看不出什麼端倪,隻是隱隱約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出來。
何況張賀年坦蕩蕩的,似乎沒有什麼異樣,張夫人心裡尋思是不是她看走眼了。
張賀年抽完一根煙,“還有事?”
“今天白天去過你孟叔叔那,聊到了你調回桉城的事。”張夫人回過神聊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