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願意承認。
手機屏幕亮起,卓岸又發來微信:【年底回來嗎?】
秦棠:【回。】
卓岸:【那賀年哥呢?】
秦棠:【不知道。】
卓岸:【怎麼感覺你和賀年哥關係不太好的樣子?】
秦棠沒有回複。
……
第二天秦棠照常去醫院上班,早上走的那會,張賀年已經不在了,阿姨有事請假沒過來,桌子上卻有早餐,她想多半是張賀年做的,她吃了,不想浪費食物。
一大早跟往常一樣,跟著帶教醫生和師兄一群人浩浩蕩蕩查房,實習生們都在後麵,頂著隨時被點到名字回答問題的壓力,秦棠倒是能應付,不過還是避免不了突發情況,帶教醫生都很嚴肅,氣氛更是低沉到讓人窒息。
而張夫人忙完北城的事後便回了桉城,回去那天前給秦棠打了一通電話,閒聊了幾句,還問起她在景苑住的習不習慣,她說還行,張夫人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說:“秦棠,你不要怪我說太多,你和賀年沒有血緣關係,你住他那總歸是不太合適,我另外給你安排了住處,你可以住那邊去,過幾天會有人帶你過去,鑰匙也會給你。”
“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秦棠當時第一感覺是不是張夫人發現了什麼?
她緊張到說不出話來,隻得應了一聲:“好。”
張夫人還說:“我也是為了你們好,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你彆想太多。”
不管是不是張夫人發現了什麼,秦棠都得說一句:“我明白的,外婆,我很敬重小舅的。”
“那麼這件事如果賀年問起,你也知道該怎麼說吧?”
“恩,我知道。”
“是個好孩子,不打擾你上班了,年底回桉城,記得來外婆家裡做客。”
“好的,外婆。”
掛斷電話,秦棠慢慢伏下身,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絞弄,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