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妹不姐妹的,在送親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們是姐妹?”
“夏元姐姐之前也跟我們在送親隊,她聽你說了我和姐姐是災星之後,雖然害怕但還是幾次三番幫我們倆。”
薑寒小臉都快氣紅了,她可不慣著春花,直接當著一眾村婦的麵罵道:“之前你們一家人嚷嚷著夫君坑大家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說句話?”
“現在想起我們是姐妹了,你也好意思。”
夏元是張狗蛋媳婦,不管是在送親隊,還是到了村裡之後,都跟她們姐妹倆關係不錯。
“你......牙尖嘴利的,我不想跟你計較。”
春花被薑寒幾句話堵了回去,如果不是怕犯了眾怒,她恨不得撕了這臭丫頭的嘴。
眼看著如意算盤落了空,春花隻能氣憤地朝家裡走去,邊走還邊嘟囔:“不就是開個破糖坊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而打穀場上,薑寒湊到姐姐薑暖身邊,說道:“姐姐,你就是臉皮太薄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安比槐在不遠處笑看著薑寒,對她的表現十分高興。
這小丫頭彆看一副可可愛愛人畜無害的樣子,可三兩句話就把想要PUA薑暖的春花拿捏得死死的。
兩姐妹的性子也算是互補了。
跟打穀場熱鬨的場景不同,張狗蛋他們從下午去了後山之後就一直沒回來。
一下午的時間,除了練習射箭,還摸索著製作陷阱的事兒。
“要我說,就應該在坑裡再放些削尖了的竹子,不管啥玩意掉到裡麵絕對一命嗚呼。”
“要不現在就去搞點竹子試試?”
“不好吧,這兒離村子這麼近,要是傷到村裡人可咋辦?”
“誰家好人晚上來山裡啊,再說了,等咱們明天給村裡人說說,讓他們不要到這兒來不就好了?”
“也對啊,那就乾!”
幾個人說乾就乾,在附近找了一些竹子,削尖之後直接插在了坑裡,又用一些樹枝和雜草覆蓋在上麵。
“這也不行啊,離得近一點肯定能看出來的啊。”趙剛子圍著坑轉了一圈,覺得痕跡還是太明顯了。
“那你說咋辦?”
“你們看我乾啥,我也不知道啊!”趙剛子窘迫道:“挖陷阱不是滿倉提出來的嘛。”
“你們忘了啊,小時候咱們哥幾個還在狗蛋哥家門口挖了個小坑,在裡麵狠狠拉了一泡,放了點細樹枝和乾土啥的。”
孫滿倉自豪道:“老六叔踩了一腳的屎,回家還把狗蛋哥狠狠打了一頓來著。”
張狗蛋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他依稀記起小時候他爹拿著帶屎的鞋底狠狠抽了他一頓,說他好端端的在門口挖什麼坑,原來是這幾個狗賊乾的好事兒。
“金水村快到了,都給老子小聲一點......”
張狗蛋正想張口罵人,前麵就傳來了一句壓著嗓子的低喝聲。
幾個人眉頭一皺,瞬間意識到可能是土匪,村裡人不可能大半晚上來山裡溜達。
“噓......都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