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原今日她隻是帶著孤啟來洗白,誰料他就這麼昏了過去。

菡王府一時間兵荒馬亂,定國公母子關切了幾句,便打道回府了。

半月堂。

鬱雲霽倚著床欄,看著榻上正昏迷那人的側顏出神。

這可如何是好,今日這番非但沒有洗白,反倒是坐實了外麵的傳言,若是不能儘快證明菡王的改變,怕是還會步了原主的老路。

她發覺了,這些時日的種種,但凡她想規避亦或是更改,總會出些差錯,來打斷她更改劇情的行為。

“殿下,您當真不要奴了嗎……”屋外不知是誰哭哭啼啼。

那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婉轉如鶯啼,肝腸寸斷令人心生憐惜,仿佛下一秒就要暈了過去。

那人繼續哭著:“奴隻求妻主能看奴一眼,哪怕一眼……”

鬱雲霽頗有些頭疼:“外麵是誰啊?”

弱水低聲道:“殿下,是姣郎。”

鬱雲霽思索了一陣,沒有想起書中有這麼一號人:“讓他進來。”

臨了,弱水臨出門前,她又補了一句:“讓他悄聲些,免得驚擾了王夫。”

——

雲夢澤透過紗簾看著馬車外變幻的景象:“母親,這菡王王夫並不簡單。”

雲錦辛捏著密信掃了數行:“無非是看了他們妻夫一場雙簧,尋常人家的男兒郎,少經曆練心思又淺,如何能不簡單。”

雲夢澤搖了搖頭:“但傳言唯一能印證的,便是妻夫感情甚篤。”

定國公聞言沉默了片刻。

甚篤,確實是甚篤,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來客便卿卿我我。

“我定為你與弟弟尋個好妻主,起碼要上得了台麵。”雲錦辛道。

皇家人又如何,這種行徑,隻會叫人瞧不上,她雖是頂著個菡王的身份,可從沒有誰看上過她,若是身上沒有皇室宗族的血,她這樣的人,早已不在這世上了。

“隻是我不曾想,菡王今日會這般輕易的放過此事,”雲錦辛思量道,“這酒囊飯袋,難不成還給我們下了套,她還有什麼計謀不成?”

“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雲夢澤溫和的眸裡透出冷色,“母親,我們世家,總不能被她當做麵團揉捏。”

雲錦辛眸光偏移到書信的落款上,上麵印著川安兩個字:“吾兒言之有理,這天下,也並非她一家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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