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計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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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府不遠,就在入宮這條街上正中央的位置,不消一炷香便到。

許府上下與宋知韻很是相熟,遙望她登門,兩個守門小廝齊齊笑臉相迎:“宋姑娘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我們姑娘提您提了好幾回,這下該高興了。”

她先衝小廝們點點頭,後扭頭吩咐孟康:“你自個兒回去吧,我要和許姑娘坐坐,不定聊到什麼時辰,到時坐許府的馬車回去。”

孟康謹記霍錚的話,好生跟著她,不準離開半步,立時犯了難,撓頭道:“將軍有令,時刻保護好您,屬下不敢不聽……”

宋知韻不耐煩,把眉毛一豎:“將軍是主子,我不是主子嗎?合著我的話不當回事也無所謂?”

誰能想到追隨霍錚奮勇殺敵的孟康,此時竟被一個小幾歲的小丫頭唬得手心直冒汗?

“……屬下失禮,這就走。”孟康大大作了一揖,灰溜溜駕車離開。

這情形真把小廝們震住了,看來外界傳言不假,霍大將軍給夫人治得貼貼服服的。話說以前怎麼沒瞅出來,宋家姑娘有這般本領……如此,對她的恭敬又油然添了幾分。

“你們倆這是見鬼了不成?”宋知韻乜斜著眼,好笑道。

倆人恭維的話由此而出,聽得她啼笑皆非,揮手打斷:“行了,我可不吃這套。”

語畢,提裙而入。

踏進許歲寧的院子時,但見她拿著一本古書坐在樹下看得入迷,遂刻意放輕腳步,繞到後邊,把嘴湊到她耳後,嘻嘻笑問:“又在研究史書了?”

本意是嚇一嚇她,然而人家卻淡定極了,空出一隻手來把宋知韻的臉推開,將書合上,上下打量過來,含笑不語。

宋知韻被盯得不舒坦,噘嘴道:“你我不過一個月未見麵,總不至於不認識了,老這麼看我做什麼?”

許歲寧用書的邊沿抵著下巴,高深莫測道:“你有事瞞著我。”

她也是一奇,反問:“這倒奇了,咱們倆一起長大,我有什麼心裡話全跟你說,你且說說,我隱瞞什麼了。”

“小蹄子,彆跟我犟嘴。”許歲寧食指在空中輕點,“你與霍大將軍,怎麼回事?”

宋知韻白了一眼,向路過的一個婢女招招手示意:“搬個凳子出來,我與你家姑娘好好說道說道。”

少頃,婢女報來一隻矮凳,上麵還鋪著軟墊。

她就勢落座,丟給許歲寧一個側目,托腮歎氣:“彆提了,要不是抗旨掉腦袋,打死我我也不嫁。”

“那怎麼外邊都瘋傳,霍大將軍如何如何縱妻,對你如何如何唯命是從,這怎麼解釋?”許歲寧恢複素日的一板正經,問。

宋知韻一攤手,萬般無奈:“大概是他魔怔了,再不濟是被什麼遊魂野鬼上身了,總之我是一點都沒頭緒。”

許歲寧了解她,她說沒有就是沒有,於是跟著猜測:“他會不會是早就愛慕你,不然解釋不通。”

她一樂,打心底裡覺得離譜,直言:“我和他從未有交集,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曉得,斷然不可能。”說著停下來,腳尖點了幾下地,麵上孵出煩悶,“越想越怪,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我是堅決不會妥協的。”

許歲寧嗅到一絲異樣,問:“你想使什麼花招我不管,隻是彆太過火。霍錚打打殺殺那麼多年,論心機手腕,你絕非對手,萬一不留神把人惹惱,我可不給你收屍。”

於她的戲謔,宋知韻見怪不怪,她們一向如此,互相“貶損”,到關鍵時候卻不掉鏈子。

“我有分寸,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