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這是按摩。
你……
金燦爛真想讓賈東喜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必殺技。
可能剛才我留了手。
要不你這體會一下,我十成功力。
“你腿又流血了。”
“什麼?”
金燦爛看著賈東喜,你怎麼老是出人意料?
金燦爛順著賈東喜的眼睛往下看。
果然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我,我……”
“彆動,我給你重新包紮。”
賈東喜又給金燦爛包紮一回。
饒是金燦爛是大心臟,這會也忍不住弄了個大紅臉。
主要是躺在那不能動。
跟活蹦亂跳的給彆人在大腿上包紮傷口。
那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癢,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金燦爛有些猛女嬌羞。
一甩頭,齊耳短發紛飛。
嘖!
那叫一個漂亮。
“這是最後的繃帶,你萬一弄不好,怎麼辦?”
賈東喜道:“你就把我當做一個普通醫生就好。”
金燦爛點頭,眼睛偷偷去看賈東喜。
嘖!
這小子比常漢卿看起來還要順眼。
常漢卿婆婆媽媽的,娘們唧唧的。
你彆看賈東喜比他的臉還要白。
可是人家跑的比我快。
體力也比我好。
耐操性也好。
包紮傷口都比我好。
好像全方麵碾壓自己。
全方麵碾壓我。
金燦爛忽然想到上級對自己人生大事關注時,自己說的話。
我隻嫁給比我強的人。
賈東喜可不就是全方麵比我強。
金燦爛想到這臉紅。
就是不知道他結婚沒有。
“接下來,你去哪?”
“啊?”
金燦爛趕緊反問:“你呢?”
“我就是一個在村裡混不下去,來城裡討生活的街溜子。”
賈東喜自嘲。
其實在暗示自己無業。
你可算保衛科副科長。
要不幫我介紹個工作?
“街溜子,你這樣的人,怎麼會在村裡混不下去呢?”
金燦爛蹙眉道:“像你這樣有力氣的壯勞力,應該是村裡的寶,難不成你們村裡還有惡霸。”
村霸。
從古至今就沒斷絕過。
新時代了。
也不能將所有的村霸都掃滅。
“不是,家裡人生病,需要錢治病,就來城裡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份工作?”
“這樣呀!”
金燦爛事無巨細的問賈東喜的情況。
賈東喜趁機說了。
就怕不你問呢?
父母都死了。
隻剩下一個,還沒老婆。
這妥妥的無產階級。
成分杠杠的。
又能全方麵碾壓自己。
可不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嗎?
上天也想讓我結婚了。
金燦爛偷笑,上翹的嘴角就像ak根本壓不住。
“你問完我了,你呢?”
“我呢?”
金燦爛道:“我的父母因為抗戰死了,我哥也是烈士,現在我們家就我自己了。”
“我想想是跟著周伯伯長大的,原本在鐵道部隊,後來轉業去了江南造機廠。我來看周伯伯,周伯伯把我調到軋鋼廠保衛科出任副科長。”
“呃?”
我沒問你這些。
賈東喜忍不住搖頭,這姑娘真是什麼都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