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不,不疼了。”
華妃也是會嬌羞的,眼睛水霧繚繞的看著賈東喜那張帥臉。
看的時間長了,又覺得不對勁。
隻能把臉撇過去,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那種戀愛的感覺,騙不了人。
“多好的腿呀?可惜要有疤痕了。”
“我們當兵的,傷痕,對我們來說就是功勳章。”
金燦爛說完,又偷偷的看賈東喜道:“你會不會覺得他很醜?”
“功勳章,哪有醜的?”
賈東喜的話讓金燦爛心花怒放。
“你哪裡還有傷?我能提前看一下功勳章的模樣嗎?”
金燦爛低下頭不說話。
自己的功勳章,不能隨便給人看呢?
“對不起,我,我僭越了。”
“沒,沒有。”
金燦爛道:“隻是我還沒做好準備。等我做好準備了,就讓你看。”
“那我們一言為定。”
這個年代的女孩子還是比較保守的,功勳章都是在身上帶著。
自己提出來看人家的功勳章,的確是有些孟浪了。
這可不像幾十年後,屁股蛋子都隨便給你看。
馬裡亞納海溝,也隨便你看。
“金科長,該吃飯了,用我給您打來嗎?”
“不用,我去吧!”
賈東喜站起來道:“你有傷在身,得忌口。”
“那行。”
金燦爛有些嫵媚的看著賈東喜。
這男人真好。
不僅帥,而且知冷知熱。
還不會頂撞自己。
不比常漢卿強八百倍。
這回來值了。
賈東喜拿著飯票跟飯盒就出門,跟著大部隊來到餐廳。
“吃什麼?”
傻柱拿著勺子,敲著菜盆子。
今兒心情特彆不好。
祖傳的宅子沒了。
顛勺更加厲害,臉色也更難看。
隻不過眾人都敢怒不敢言。
傻柱撒不出去氣,正想找個不順眼的尅一頓,一低頭:我尼瑪,賈東喜。
“假東西,你個狗東西還敢來廠裡偷東西。”
賈東喜正盯著菜呢?
忽然聽到一聲爆喝。
傻柱,這麼巧。
“你說什麼?”
“我說你就是一個賊,來我們廠裡偷東西的賊。有種彆跑,老子把你抓到保衛科去。這輩子再也擺脫不了賊的名聲。”
“等你進了保衛科,秦姐就是我的了。”
傻柱笑了。
在四合院兒裡,我背你手拿把掐,這可是我的地盤。
找死。
賈東喜直接伸手,一把把傻柱從打飯口給抓了出來。
重重的摔在地上。
又是一腳踹到過去。
“有種你再說一遍。”
賈東喜一激動,把飯盒摔在了地上。
飯盒裡麵摔出來幾十斤飯票。
傻柱見狀大喝:“你個二流子,一分錢都沒有,哪來幾十斤飯票?還說不是賊?”
“保衛科的,還愣著乾嘛呢?沒看到這外人都跑到我們廠裡偷東西來了。”
傻柱指著賈東喜大喝道。
“怎麼回事?”
兩個保衛科的成員趕緊過來。
賈東喜看著他們身上背的槍,解釋道:“我來給金科長打飯。”
“我呸!給金科長打飯,我們廠裡有姓金的科長嗎?”
傻柱喝道:“好一個狗東西,坑蒙拐騙到我們廠裡來了。你們還愣著乾嘛?把他抓起來呀?”
“這幾十斤糧票兒就是他的罪證,他就一村的二流子,哪來這麼多糧票?”
兩個保衛科的成員一想:廠裡確實沒姓金的科長。
“同誌,誤會。”
賈東喜蹙眉道。
“誤會個屁,你就是村裡的二流子,今早晨剛被你嬸子掃地出門,分幣沒有,這麼多的糧票,你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