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他們四人果然是悍將,根本不用在乎對方是什麼職位,直接拿捏。
當然,這也跟他們的家庭背景有關係。
就程處默他們四人的家庭背景,足以在大唐橫行於天下。彆說封疆大吏,就是王公貴族也不在話下。有尉遲寶林在,就算對方是王爺也不怵。
秦懷道老爹秦叔寶是天下兵馬大元帥,掌管天下兵馬。
程處默老爹是大唐有名的萬金油,號稱大唐平頭哥,人家怵過誰?不管遇到誰,人家都能全身而退。
房遺愛老爹是大名鼎鼎的房玄齡,李老二最為倚重的丞相。雖然平日裡都是笑嘻嘻視人,可是人家背地裡整起人來也不含糊。
尉遲寶林老爹尉遲恭更牛逼,人家可是唯一殺過王還活著的大佬。平日裡尉遲恭不管遇到什麼事,也不管對方是誰,直接一句:“你的脖子難道還能比當年的齊王硬?”就這一句,就沒有人敢不慫。
就這樣的組合,人家怕什麼?
所以,查貪官也得看背景。沒有背景的人,束手束腳,處處受挾製。有背景,什麼也不管,直接開門見山的談,事半功倍。上路的,放你一馬。不上路的,下輩子見。
此時張牧也是慶幸帶了程處默他們過來,沒有帶薛仁貴他們。薛仁貴他們雖然勇猛,可是辦這事真不行。
“張老弟,你真不擔心?萬一惹惱了這幫官員,哥哥我可兜不住底。”看到程處默他們光明正大的敲打自己手下官員,馮盎跟張牧喝了一杯酒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到馮盎這話,張牧哪裡會不知道馮盎的擔憂。
任由程處默他們這麼整,自己的威信豈不是要與日俱下?
“馮老哥,擔憂什麼?這是我們的工作。我這次來就是奉陛下旨意查嶺南貪腐之事,他們幾個隻是做分內之事,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老弟,你還是沒理解哥哥的意思。哥哥的意思是,查貪官嘛?就那麼回事,隨便抓幾個立立威,弄點贓款回去向陛下交差就完了。你總不能還把這當回事吧?查貪官,陛下哪年不查?如果都認真的查,還有官員嗎?再一個,這是嶺南,不是長安城。萬一你們惹了眾怒,被群而攻之,可咋整?嶺南什麼都不多,就是山多。哪座大山裡沒有冤死鬼?荒無人煙的,誰知道?都是年紀輕輕的,萬一回不了長安城,豈不是太虧?”
張牧:“……………”
我尼瑪,還敢威脅老子?
“馮老哥,你說這話我不跟你犟,確實是這樣。可是你跟我說沒用,他們幾個也不聽我的。”
“張老弟莫不是開玩笑,你身為虎賁軍主帥,能管不住手下人?”
“真管不住,馮老哥可能還不知道他們四人是誰。他們分彆是程處默,秦懷道,尉遲寶林,還有房遺愛。”
………………
“沒聽說過,老弟你是知道的,哥哥我久居嶺南,不可能認識這幫後起無名小卒。”一陣沉默過後,馮盎說的很是鄙夷。
“那什麼,馮老哥,怪我,是我沒說清楚,我再重新介紹一遍。他們分彆是盧國公程咬金家的大公子,天下兵馬大元帥翼國公秦叔寶家的大公子秦懷道,鄂國公尉遲恭家的大公子尉遲寶林,梁國公房相房玄齡家二公子房遺愛。”聽到張牧這話,馮盎明顯嚇的一逼,手中酒杯直接摔落在地。
馮盎手中酒杯掉地摔碎後,從鼎盛樓的前後門立馬圍過來一眾帶甲兵丁,這幫人手持鋼刀,腰背弓箭,一看就是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