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是故意的,你會信嗎?”秦墨說道。
方蓴信個鬼!
這麼用力,明擺著故意報複。
上一次,秦墨就在她身上留下了兩個爪印,半個月才褪去。
這一次秦墨當著她的麵輕薄,讓方蓴道心崩了。
“登徒子,我,我”
方蓴氣的揚起手,就要朝著秦墨拍下去。
秦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翻身將方蓴壓在了地上,“彆吵,吵就暴露了,你真以為抓你的是我?其實並不是!”
方蓴被秦墨壓在地上,雙手也被摁住,眼中說不出的羞惱,卻不敢大聲說話,“滾開,不是你抓的,難道是狗抓的?”
秦墨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師姐,還真不是我,而是秦祥林,自從上次被你欺負之後,我離魂症就嚴重了。
不能受太多的刺激,一受刺激,就感覺腦袋裡有個聲音,我早就跟你說了,我控製不了秦祥林的。”
秦墨眉頭緊皺在一起,說的跟真的一樣。
方蓴瞪著秦墨,“滾下去,少給我裝蒜!”
“不是我不下去,師姐,秦祥林跟我爭奪身體控製權呢,他說要你親一下,才肯回去呢!”
“你休想!”方蓴麵紅如血,親這個臭東西,她以後怎麼見人?
“啊!”
秦墨突然大叫了一下,把方蓴嚇了一跳。
緊跟著外麵傳來聲音,“將軍,發生什麼事了?”
方蓴頓時屏住呼吸,眼中帶著一絲哀求。
“哦,剛才跑進來一隻大黑耗子,特大隻,哎喲,嚇了我一跳!”
外頭的人一聽,也沒說什麼,野外風餐露宿,什麼都能碰到,大黑耗子,沒什麼稀奇的!
方蓴咬著嘴唇,“你才是大黑耗子,快壓死我了!”
“師姐,快點,我快控製不住他了!”
“你彆亂來!”方蓴心慌不已,“你有病啊,睡覺還帶佩刀,戳疼我了!”
“快點,親一口,等他出來,那就難收場了!”秦墨嗅著方蓴身上脖子裡散發出來的香味,純純女兒香。
方蓴心裡也緊張,雖然有七成把握秦墨是裝的,但是她不能離開這裡。
眼睛一閉,就朝著秦墨的臉湊了過去。
秦墨腦袋一歪。
啵!
“師姐,你來真的!”
方蓴猛地瞪大眼睛,一巴掌將秦墨拍開,還沒等秦墨反應過來,方蓴就紅著眼睛跑了出去!
秦墨揉著胸口,齜牙咧嘴,“下手真他娘的狠!不過還挺香!“
秦墨摸了摸嘴唇,讓她欺負自己,這一路上,必須欺負回來。
小高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端著罐頭飯菜進來了,“少爺,吃飯了!”
“小高,在軍營裡叫我將軍!”
“將軍,吃飯了!”
秦墨點點頭,快速扒拉完,滿足的擦了擦嘴,“睡覺!“
第二天,行軍途中,秦墨身邊又多了一個親衛,也不知道方蓴弄了什麼,把自己臉塗黑了,跟碳似的。
秦墨直接給她起了個‘黑炭’的名字,“黑炭,我累了,弄些水來,黑炭,本將軍累了,敲背”
方蓴一肚子氣,還不敢違逆。
高要心裡有些不爽。
有她保護少爺不行嗎?
非要弄個什麼方蓴來。
畏手畏腳的,而且,她總覺得方蓴好像知道了點什麼,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
為了不讓人看穿真身,她都會弄一些尿在自己身上,然後用香囊壓製,常人隻是嗅到她身上的味道,都會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露出厭惡之色。
可是方蓴沒有。
兩人,也暗暗的較起了勁兒。
急行軍第六天,二十萬大軍彙合,然後兵分三路。
秦墨跟著大部隊,秦相如帶著程三斧若乾人前往隴右。
柳成虎帶著尉遲等人去了益州,那裡距離邏些最近!
李存功則是走渭水,從日月山走,這是乾蕃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