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櫻心裡煩躁的很,怪不得自己這幾天心緒不寧,總覺得身上哪哪都不對勁,這不好的預感還真是準。
她壓下情緒,與鄭雲晚介紹了自己的家裡情況,主要說了自己幾個孩子的性格,和關係好的幾戶人家。
然後大概的說了自己在村子裡的產業。
“我不用你去乾農活,隻要你照看好駱芯,再就是我們不在家時照看好房子,其餘便沒什麼事了。”
鄭雲晚道:“雲櫻姐放心,隻要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芯兒小姐和三位小公子的。”
蕭雲櫻道:“彆叫什麼小姐公子了,說了不用講那些沒用的規矩,直接叫他們名字就行。”
蕭雲櫻想要自己靜一靜,對駱芯道:“芯兒,你帶雲晚姐姐在咱家溜達溜達,介紹一下家裡的環境,娘在這裡想點事情。”
駱芯得了任務,主動拉起了鄭雲晚的手:“雲晚姐姐,我帶你去吧。”
鄭雲晚看出蕭雲櫻有心事,大概是因為那封信的原因,沒有多問,跟著駱芯先去了相連的灶間。
蕭雲櫻無意識的用手指一下一下點著那封信。
駱竔這麼久毫無音訊,這次回來,要不就是官複原職高調回歸,要不就是偷偷摸摸的回來。
既然那個魏尋敢光明正大的給她送信,明顯是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且不怕這消息宣揚出去,所以她更傾向於前者。
“這狗男人,兩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太不負責了。”
想起已經逝去的原主,她心裡就湧起一股子氣憤和心酸。
她太替原來的蕭雲櫻感到不值了。
隻是當今社會環境,男女身份已然有差,更何況自己隻是普通農女。
那狗男人家裡能有帝後二人才能用的龍鳳木匣,想來官職是不低的,才能得到這種賞賜。
她就是想指責那狗男人兩句,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命有沒有那麼硬。
若是他這次回來隻為了駱家兄弟還好,休了自己是如自己的意。
可千萬彆是為了隱藏他自己落魄時不得已娶了我這個農女的黑曆史,回來殺自己滅口的。
想了半天,都覺得那狗男人回來的日子定然不能自在了。
蕭雲櫻悠悠的歎了口氣:“難辦啊。”
這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等到孩子們下學回來,吃完飯,把駱芯支去鄭雲晚那裡,蕭雲櫻把那封信放在桌子上。
“我有個事和你們說,你們先看看這封信,是今天一個叫魏尋的人送來的。”
聽到魏尋這個名字,駱晨立刻變了臉色。
信封上無字,駱晨猶豫了一下,拿起信封拆開,看了信上的內容。
駱陽倒是沒駱晨那麼大反應,先看了蕭雲櫻一眼,然後看了眼緊緊捏著信紙的駱晨。
駱黎探著頭道:“大哥你拿低一點,信上寫了什麼?”
駱晨鬆開已經被捏破的信紙,放在了桌子上:“他回不回來,與我何乾,當初一聲不吭的離開,如今要回來,又何必提前告知。”
說完便直接轉身回了自己屋子。
蕭雲櫻歎了口氣,與自己這個旁觀者相比,駱家三兄弟應是最為震驚的。
特彆是駱晨,他嘴上不說,心內大抵是一直埋怨駱竔拋棄他們不管不顧的吧。
駱黎拿起信看了:“駱竔?這不是爹的名字嗎?爹還活著?這是爹寫的信?二哥,爹快回來了?!”
這一串的疑問足以表示了駱黎的震驚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