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所以葉瑾義正辭嚴的對朱標說道,““」郭兄好意,在下銘記在心,但是這些商賈不但侵占我上元縣之地,不向我上元縣繳納賦稅,平日裡也多有違法的行為,本官早就想對其下狠手處置,今日好意相招,但是這些商賈敬酒不吃吃罰酒,既如此,那在下也沒有什麼客氣可言了,在下不管他們背後究竟是有何人,但是占了我上元縣的土地,在我上元縣轄區內做生意,那就要遵守我上元縣的規矩。”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字字透著霸氣。
朱標聽到葉瑾的這番話,知道他已經下定決心了。
所以也不再好言相勸。
朝著葉瑾拱手道,“既如此,那為兄就陪賢弟走一遭,也正好親眼見識賢弟懲治惡徒的雄姿。”
“哈哈…郭兄客氣了。”葉瑾大笑一聲。
對身後的趙今夏叮囑道,“郭兄乃是文弱書生,一會兒若是情況複雜,你不得離開郭兄周圍半步,必須時刻保證郭兄的安全,知道嗎?永!”
有外人在,趙今夏自然給足了葉瑾的麵子。
立即拱手領命道,“是。”
這時候,郭二又大跨步走進前廳,朝著葉瑾說道,“大人,所有弟兄都到齊了,就等著大人訓話呢。”
葉瑾微微點頭,聲音淡然道,“好,走吧。”
說著率先走出了前廳。
如果是彆的地方的官府,有正式編製的衙役數量並不多,大概一二十個而已。
但是每個衙役的手底下又有數量不等的幫閒和民壯。。
數量在幾個到幾十個之間。
所謂幫閒,其實就是當地的地痞流氓。
至於民壯,則是服徭役的民夫。
所以不管是緝捕盜賊,還是下鄉催糧,都感覺烏泱泱的一大片。
聲勢浩大。
但是誰都知道這些所謂的幫閒和民壯隻是雜牌軍而已,甚至連製式武器都沒有。
嚇嚇普通老百姓還行。
如果對上真正的江洋大盜,或者有錢人家的家丁護院的話,屁作用都沒有。
但是上元縣又不一樣。
上元縣縣衙的差役數量差不多有一百來人。
個個都身穿正式官服,手挎腰刀、水火棍、鐵鏈等製式武器,還準備的有漁網和石灰等等。
而且沒有一個差役敢私養幫閒。
如果被發現的話,是要被拔下官服攆出衙門的。
因為縣衙給的報酬豐厚,而且葉瑾選用的標準又是儘量從貧民百姓中選拔。
所以到目前為止,上元縣的差役暫時沒有犯紀現象發生,而且對他也忠心耿耿。
這也是葉瑾敢硬啃秦淮河這根硬骨頭的原因。
無他。
手下有兵。
心中不慌。
那麼為何彆的地方的官府不采用葉瑾的這種治理模式呢?!
原因很簡單。
第一,彆地官府的官員不是傻大膽,人家做事不會像葉瑾這般百無禁忌。
第二,彆地官府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私收商稅。
不能私收商稅,衙門自然就沒有錢了。
這個世道沒錢什麼事都做不成。
所以當朱標看到縣衙前院烏泱泱的站著一百多號人,而且個個身穿統一製服,手持水火棍的時候,眼皮子都不由得挑了挑。
但是葉瑾卻很不滿意。
皺著眉頭走到眾人麵前,冷冷道,“郭捕頭,你是對本官的命令有什麼誤解嗎?!”
一旁的郭二趕緊躬身道,“請大人明示。”
“本官剛才說了,本官剛剛接到線報,說秦淮河北岸的醉仙樓可能出現一夥江洋大盜,這夥惡賊極其凶殘,難道你想讓弟兄們拿著血肉之軀去和那些惡賊拚命嗎?!全都給本官把腰刀和長矛帶上,集中衙門全部馬匹,一部分人先隨本官快馬加鞭趕往秦淮河,另一部分人在一個時辰之內趕到。”
葉瑾的這番話讓郭二大汗淋漓。
他知道自己大人是動真格的了。
醉仙樓有個屁的江洋大盜啊,不就是醉仙樓的掌櫃的把請柬撕了扔了嗎?!
額!
好吧。
江洋大盜就是醉仙樓的掌櫃的。
郭二瞬間醒悟。
立即大聲道,“屬下遵命。”
站直身子麵向眾人,大聲道,“你們沒聽到大人剛才的話嗎?!全特麼都把腰刀和長矛帶上,待會兒到了醉仙樓若是有人敢反抗…”
他偷偷看了葉瑾一眼,見葉瑾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