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門口都有幾個湊熱鬨的。
這還是許知青開門第一個病人,大家都想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胡嫂肚子又一陣絞痛襲來,她也顧不得燙了,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好不容易喝完,就覺得肚子絞痛越來越厲害了,她推開眾人向旱廁飛奔過去。
天殺的,一滴滴熱汗就流了下來。
王大娘一看就拍了拍大腿:
“我就說她前兩次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吧,就是來我們村裡招搖撞騙的。”
門外正好李家大嫂也在,立刻就跟她對罵起來了,輸人不輸勢頭:
“胡嫂子是剛喝下去那藥,不需要消化一下嗎?那是神丹啊,下去就能好。”
王大娘就知道她會說這個,就從罐子底部拿出兩根草:
“看見沒,這不就是路邊常見的野草嗎?也不知道這小許是要忽悠誰呢?”
大家都看著她手裡拿著的東西,確實是路邊比較常見的。
看見大家都無話可說了,王大嬸臉上笑得更開心了:
“我就說她不是個好的吧,你們偏不信,這下可算認清楚了吧。”
許年年從人群裡走過來,大家一看正主來了,立刻給她讓開了道。
王大娘第一瞬間,是想逃。
畢竟因為她挨了幾頓打,誰知道自己揭露了她的真麵目,會不會惱羞成怒,再打自己一頓。
不過,下一瞬間,看見這麼多人在場。
她立刻直起腰杆,她就不信了,當著眾人自己還能挨打?
誰知道許年年伸手就按到自己身上:
“說話不會說,看來是我上次沒教會你。”
在外人看來,像是一個小姑娘輕輕一摸,可在王大娘身上是刺痛,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東西。
王大娘上來就要抓許年年頭發,被她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我說的都是事實,敢做不敢當了?”
周圍的人忙勸架:
“說話就說話,你動什麼手啊。”
“我動手,是這個小婊子先動手的!”
“你說這個話就難聽了,人家許知青就是輕輕扶你一下,怎麼就值得你去抓人家頭發了?”
偏偏許年年一臉又甜又軟的臉,看起來是大娘欺負人家小姑娘還差不多。
王大娘撩開自己的衣服:
“就是她先動手的,疼死我了。”
周圍老漢紛紛彆過去臉,大庭廣眾撩自己衣服,這不是有傷風俗嗎?
女人就定睛一看,連個紅痕都沒有:
“王大娘,你最近嘴上是越來越離譜了,你看看有什麼痕跡啊。”
王大娘低頭一看,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腦子都暈了,嘴上還喃喃著,明明是她先打我的。
這時候胡嫂腳步輕快地從外麵回來,看見自己家圍了一群人,還以為出事了。
忙擠了進去,就看見王大娘在自己男人麵前撩起來衣服,頓時頭發都炸起來了,直接薅住對方的頭發:
“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是要耍流氓嗎?小心被人抓走。”
現在還有個流氓罪呢,前幾年他們村有個二流子,不乾正經事,就喜歡堵住小媳婦遛鳥玩。
有天終於遇見個硬茬,直接送進派出所,人家把他弄進農場改造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