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聳聳肩,學著少女的語氣回答。
林憲明被這語氣惡寒到,對這兩人無話可說,看著這繁華的城市街道,語氣不耐:“這裡是東京吧,來這邊乾什麼?而且,剛剛你們弄明白什麼了?”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雀躍道:“明白了公關部真的可能是遊離世界之外?”
五條悟:“明白那位老板可能真的不問世事?”
“給我說人話!”林憲明皺眉。
“總而言之,公關部裡的東西,可能都不是真實的。”太宰治不再嬉皮笑臉,眼神不知望向哪裡。
林憲明感到有些不解:“這有什麼好探究的,神不都是一向如此嗎?”
“林林覺得,他是神?”太宰治似乎很意外林憲明的這個反應,挑了挑眉。
“是不是重要嗎?”林憲明反問,但隨後又喃喃道,“不過確實神不神,鬼不鬼的。”
“不不不。”五條悟一把把人攬住,“那位老板啊,的的確確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啦。”
“隻不過,那個店,就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了。”
五條悟這句話剛說完,林憲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原處傳來嘭地一聲,東京似乎是遭遇了什麼災難一樣,有些地動山搖。
太宰治望向遠方,隻有一把青色的劍靜悄悄地立在空中,剛剛與之對立的劍早已不見蹤影。
*
公關部。
春山淳看著手腕的表,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頭發。
周防尊按理說這個點應該過來了,現在還沒過來的話,該不會是那張功能卡也出問題了吧,而且周防尊過來的話,他還沒想過該怎麼和十束多多良解釋。
本來以為在認真開會,結果發現自家老板似乎陷入莫名其妙情緒的店員們:……
十束多多良似有所感,撐著下巴問老板:“老板今天怎麼還不結束,該不會還要有新人要過來吧。”
本來還在煩躁的春山淳聽到這個問題時,愣了一下:“啊,是。”
這話可能打開了會議的話茬子,店員們瞬間活躍起來。
“新人是什麼人啊?”津島修治第一個好奇,又是怎樣的能人可以來到這邊。
“嗯,可能是個熟人。”春山淳深思一瞬,這樣回答。
“熟人?”熟知某些劇情的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不會是……”
“那倒也不是,”春山淳自然知道對方是說某個乾部的家屬,搖搖頭否認。
“我知道了。”十束多多良聽了這句話,倒是很快地想通一些事,心中從昨天開始的不安莫名其妙被安撫了,雖然現在還有些不能接受,但他還是揚起笑容:
“老板居然聯合王一起瞞著我,太可惡了。”
“抱歉。”春山淳苦笑,他自然知道十束多多良能感覺到,畢竟赤組內部的力量流失,作為乾部的多多良,大概還是有所感應的。
這道歉倒是讓十束多多良怔住,在他的印象中,老板絕不會因為這些事情道歉,而這樣道歉的老板,卻像之前更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他到現在都記得,前幾天老板在平靜講述王會死亡的結局時,那個淡漠的眼神。
看來老板最近也經曆了很厲害的事情呢。
十束多多良展顏:“沒關係啦,不過等王來了我一定好好說他。”
說完,還揮舞了自己的拳頭。
赤王啊。
不少了解那把劍的人,多多少少都明白一些內幕。夏油傑在高專時,曾經和好友研究過,那所謂的達摩克裡斯之劍,是否也是一種強烈的詛咒。
灰原雄大概也聽過這個課題,在聽到赤王時,眼神下意識看向了夏油傑。
夏油傑感覺到這個目光,突然就想到了高專時的時光,那是一段不可回憶,不能回去的日子。
雖然他前幾天被五條悟以及家入硝子被迫穿了高專校服,回憶了青春。
夏油傑的思緒今天不自覺地放飛。
同樣好奇的,還有因為自身職務原因,沒怎麼接觸過這種非自然力量的警察二人組。
“我還以為會是我們的熟人呢。”雖說好奇,但萩原研二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遺憾。
他與好友已經許久沒見了。
“一定會見到的。”鬆田陣平平時看起來不太靠譜,但實際上確是業務能力與心理素質都超強的公職人員。
在第一次春山淳跟他們見麵扯皮時,就偶然透露出說出他們幾個都會過來這邊的事情,鬆田陣平當時聽後即使有些惆悵,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這並不是安慰萩原研二,而是身為警察,優秀的腦力+心理素質。
幾個人正聊得起勁,紅色頭發,現在仍然像一頭雄獅的周防尊走了進來:
“老板,好久不見。”
春山淳愣住,不清楚赤王在這種時候走什麼儀式感,擺擺手道:
“不是昨天才見了嗎,客氣什麼啊,跟大家先自我介紹吧。”
周防尊點點頭,整個人散發出懶洋洋地氣質:“周防尊。”
林僑梅到底是一個小姑娘,看到周防尊那渾身散發的氣質後悄咪咪湊到宮野明美耳邊,輕聲詢問:
“明美姐,你覺得尊先生和伏黑先生誰比較那啥啊?”
在場的各位:林妹妹,其實我們的身體素質和耳力都不錯呢。
隻有伏黑甚爾湊過頭,朝小姑娘曖昧一笑:“更哪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