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眼睛盯著童遠,說道:“這曹操又擊敗董家的仇人呂布,把他趕向更遠的徐州,不知要如何報仇啊!”
童遠內心突然強烈跳動,他將身體的反應強壓了一下,說道:“我聯合曹操不就是有為親人報仇的計劃嗎?更何況那呂布武藝高強,要殺他報仇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李儒突然笑道:“你說那呂布武藝高強,這說明你在怕他!其實就算是隻論武藝,你也可以殺他報仇!”
“嘖……什麼意思?”
李儒拿出一幅畫卷說道:“此畫卷記載著槍法,何不一起看看?”
李儒攤開畫卷,隻見這幅畫卷隻有四個簡單的人影在用槍的樣子。
童遠這三年來一直有鍛煉槍法,他看右上角第一人生得高大威武,似乎有些麵熟,正在用刺的招數。左上角第二人眼睛雖小,但畫得極為有神,使出一招撥在防禦。
他順帶著直接看向左下方的第四人,隻見估計隻有十歲的年紀,似乎是在用一招撥,在護衛他人。
而右下角的第三人……
“哼哼!我會是四個人中最強的那個。”
李儒也察覺到氣息的變化,正式拜道:“儒見過主公。”
董威轉了轉脖子,說道:“文優做得很好,這幅畫卷分明是師傅所創,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李儒說道:“這是主公在修行之時,童淵送到還在西涼征戰的尊父府上的。隻有我還記得當時的事,隻可惜後來離開洛陽之時,似乎因故遺落了。”
董威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但那表情轉瞬即逝,連李儒都很難把握其中的滋味。
李儒又問道:“可是這畫卷之上的槍法,為什麼隻有刺和撥這兩招呢?一把不是還有架、打等等嗎?”
董威知道非他師門大多會有這個疑惑,便答道:“槍法招數雖多,但以此二招為根基,隻要靈活變通,即可幻化無窮。”
“這裡麵我其中一位師兄文優想必認識,不過另外一位師兄和小師弟分處西南與東北,不知何人相遇,相遇時我的意識又在不在呢?”
李儒了然,又問董威道:“屬下一直在想辦法協助主公清醒,現在已發現三條,主公感覺哪一種更為有效?”
董威閉了閉眼,那個人活動的時候,他也不是都有記憶。但是打仗,尤其是能夠報仇的,他記得最為清晰。
他說道:“飲酒這種,我必能獨自醒來,但是也很快又會睡去。白妹這邊肯定受條件所限,不能常用。而報仇和師傅的事,最能讓我精神振奮。”
“昨日你們交流的一些事情,我就聽到了。當時似乎涉及家族的成就和那些可惡的士族,我都能聽到看見,說不定可以作為突破口。”
李儒笑了笑,“這個相對好辦,畢竟愚蠢的士族遍布朝堂,那呂布也活躍在徐州,很容易就能激起報仇的憤怒。”
他又問道:“這長安交換汜水關的事情你怎麼看?可否通過你的手同意此事?”
董威回道:“有點困難,瞞天過海用過一次,後麵估計不靈了。”
李儒卻歎了口氣,說道:“我看那個人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啊,肯定需要主公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