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遠笑了笑,看來無畏軍係統的耿清,在西河郡駐守鍛煉一段時間以後,也成了軍事、屯田、外事樣樣精通,能夠獨當一麵的大才了。
正在此時,斥候來報:“稟告主公,徐晃校尉、張方參軍伏擊消滅出城的兩百餘匈奴兵,活捉百夫長一人。”
童遠說道:“好,匈奴有沒有騎兵突圍?”
斥候回道:“這次沒有,敵人交手不利以後,全都退回美稷城了。”
童遠說道:“很好,那就需按照原定方針。徐晃、張方盯緊敵人,如果騎兵突圍,則交給馬匹體力充足的去卑處理。”
“諾!”
他們的策略其實很簡單,就是直接建設本地的屯田,探查此處的水源與草場,把美稷城周邊全都布置、發展好。
他們也不破壞樹木打造攻城器械,反正聚集在此的兵馬不超過一萬,後勤壓力並不很大,最後挺不住的肯定是匈奴人。
特彆是剛剛經曆寒冷的冬天,匈奴人沒有積攢大量糧草的基礎,他們依賴的牲畜大多瘦弱不堪,又吃不到春天的牧草,城裡人與畜爭奪豆料,根本守不了多長時間。
果然,半個月之後,城裡內訌火起,右獨鹿王控製不住局勢,隻得驅使非嫡係去衝擊徐晃送死,自己帶領八百騎兵奪路而逃。
童遠命令去卑帶領一千騎兵追擊,讓他追擊這些將大量匈奴人口引向衰敗、滅亡的死硬分子,務必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去卑等人看著族人跟著右獨鹿王之流受苦遭難,早就憤恨不已。他們體力充沛、豆草充足的馬匹占據絕對優勢,僅僅一個時辰就追上了逃跑的敵人。
去卑看著這些所謂的族人們,如果不是他們謀害了羌渠單於,如果不是他們不遵從主公與呼廚泉單於的號令,那匈奴會少死很多很多人。
他怒吼一聲叫右獨鹿王出來見他,可是對方並無人應答。他知道這右獨鹿王很可能一人兩馬,換乘著跑路了。
他心中一橫,命令手下直接動手殺人。第十一旅的匈奴騎兵,早經過軍中軍教官、輔導員統一認識,對這些禍害匈奴的保守敗類恨之入骨。他們毫不留情,屠殺了前排數十人。
剩餘的嚇破了膽,趕緊跪地求饒,說出了右獨鹿王和幾十嫡係一人雙馬,往黃河方向逃去了。
去卑留下一個營押解俘虜,領著剩餘騎兵追擊。將至黃河邊緣,很快發現對方逃跑的蹤影,以及累死的十餘匹優質但瘦削的戰馬。
去卑大喜,知道對方已經窮途末路,朝著逃跑者喊道:“生擒右獨鹿王者,我左賢王保爾等不死!”
右獨鹿王聽到去卑喊聲,剛想回身放箭,隻見跟隨自己身邊的侍從臉色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