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佛如塵所說,那現在坐在聖山宗教大殿內的大宗可能是翟家的人。
也就是翟晴僅活於世的親人。
王宇做了這麼多也就是為了保護翟晴,怎麼會殺她的至親。
再則,宗教突然插手凡間,讓護宗去取獸魂印,現在又讓胡明誌截取獸魂印,如此費儘心機,搞不好就是為了治好翟。
王宇放手也未嘗不可。
可緊接著王宇想起了一件事,他覺得會是大*煩。
如果坐在聖山宗教的王座上的真是翟家的人。
那麼天朝滅了翟晴,那人怎麼會願意讓越國跟天朝和談。
隻怕兩國的戰役會無止無休。
天家錯了,犯了一個大錯。
他不應該錯過這樣一個大的漏洞,這給天朝來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你還殺嗎?”
王宇說:“真是翟晴伯父?”
佛如塵重重點頭。
“有證據嗎?”
他不願意相信,他真心希望是佛如塵在騙他。
“宗教想要獸魂印就是證據。”
“宗教不願意和談就是證據。”
王宇沉默了,他想不出反駁的話。
“他是翟晴什麼人?”
佛如塵說:“大伯。”
這麼重要的位子,隻有翟老帥的兒子才能坐。
一切都合情合理,但王宇不是一個輕信彆人的人,他還是堅持說:“我要見大宗。”
兄弟間,長的必然會有點像。
“不行,你不能見他。”
王宇麵色一沉:“你騙我?”
“是信不過你,你在西部殺了那麼多人,這個人是你在天朝發展的阻礙,難保你不會為了權利不顧三小姐。”
王宇氣的差點把壓給咬碎,既感到憤怒卻又有些心酸。
我真有那麼不堪嗎?
也許吧。
可轉念一想,當初他在西部做的一切不就是要塑造這樣的形象嗎?
如果連西部人都騙不了,怎麼騙天家?
“好,好……”
王宇也從沒想過翟晴能原諒他,既然是這樣,又何必要執著。
不一定要親手把獸魂印交到翟晴手上。
一股說不出的劇痛襲來。
王宇緩緩轉身,向著屋頂之下走去。
其實我不渣。
佛如塵鬆了口氣,隨即露出平和的微笑。
“我知道你接下來想乾什麼。”
王宇沒有回答,他不願意搭理這個瞎眼的和尚。
算起來,已經被他坑了兩次了。
“你可能想殺胡明誌,告訴你,你未必能殺的了他,一個不小心還會把自己命給送了。”
殺掉胡明誌有可能因為反對派沒有了主心骨而一邊的倒向和談,甚至連宗教都無力回天。
可萬一殺不成,又或者他被曝光要殺胡明誌,那就真的完了。
可佛如塵想錯了,此時的王宇根本沒想這些,他真是個小男生,心裡惦記著是兒女私情。
至於事業,那都是無聊乾的事。
一個吃軟飯的人,怎麼可能會奮鬥。
“你以為自己這麼聰明!”
王宇第一時間往金庫趕去,什麼都是假的,隻有錢才是真的。
黃金藏於河底隻有佛如塵跟他知道。
佛如塵沒有能力搬走,但有可能會把消息賣給大宗,大宗會為了報複天朝而把消息轉給胡明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