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我吧(十分的不做人...)(1 / 2)

岑藍像個找到新鮮玩具的小孩子, 薑嘯又過於聽話,於是這一晚一直到後半夜,兩個人才開始休息。

不得不說玉韻仙人的“好東西”庫存量實在是多, 到最後岑藍連每一個的名字也都懶得去編了,薑嘯就是再傻, 也知道了不對勁, 這明顯不像岑藍說的,是什麼“好東西”。

可這個不好,恰好又是薑嘯能夠接受的那種, 隻要是來自岑藍, 他總是不想拒絕的。

於是第二天早上, 兩個人相擁著在溫玉床上醒來的時候, 岑藍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薑嘯的眉眼,隻是短暫地愣怔了片刻, 並沒有如同先前那般警惕和不能接受。

這種變化來源於薑嘯的乖,對於一個敵不過你, 又對你言聽計從、毫無隱瞞的, 順從到令人愉悅的小東西, 任誰也忍不住放鬆戒心。

況且他實在是一眼就能看透, 太過好猜, 因此岑藍很難對他再生出什麼戒備。

岑藍醒過來一動, 薑嘯也醒了,他眯著眼睛看著岑藍, 朝她臉邊上湊了湊, 嘴唇貼在她的側臉不動了。

岑藍本來要起身, 但被薑嘯一貼,她也沒有動。

她稀奇地感受著薑嘯嘴唇的柔軟和溫熱, 帶給她的感覺,像是能夠絲絲縷縷的透過了她的側臉,延伸到她的內府之中一般。

這算是動情麼?

岑藍擅長剖析自己,從前修煉之時,她甚至會算計自己,將修煉的強度,定在將她自己逼瘋的邊緣。

因此她好生感受這陌生的,能夠屢次令她欲劫鬆動的情愛,最終遵循著自己的意願,側身抱住了薑嘯的脖子,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誰知道呢?反正她想這麼乾。

薑嘯沒料到岑藍突然的親近,這一次和每一次都不一樣。

喜歡一個人可以靠裝,但是被人喜歡,是能夠感受到的。

喉結的酸癢讓薑嘯忍不住哼哼了一聲,接著睜開眼盯著岑藍仔細地看,恨不能一頭紮進她的眼底,將那深藏於水麵之下的溫柔拉出來,裹滿全身。

“師祖……”薑嘯歡喜至極地抱著她,岑藍也回抱著他,兩個人前所未有的親昵,甚至比從前有過肌膚之親之後還要親密。

薑嘯大早上的本就不安分,岑藍這般一給他臉,他就更難安分了。

可是還未等他有什麼打算,腹中便敲鑼打鼓的叫起來了。

實在太餓了。

兩天沒有吃正經東西,薑嘯這個年紀不曾辟穀,隻靠著吃丹藥補充體力,是不行的。

這十分破壞氣氛的鳴叫之後,內府便是一陣疼,岑藍看著他懊惱的模樣,忍不住露出笑意。

“起來吧,不是餓了麼,去殺個狗吃吧。”

“不是不能吃,有毒嗎?”薑嘯早就饞狗,昨天後來餓的時候,看著那些魔犬的眼神,比魔犬看著他還要紅。

但他謹記岑藍不許他吃魔犬的話,才一直忍著。

岑藍說完的話說翻就翻,“倒也沒有太打緊,隻是會有些不良症狀,我會幫你清除毒素的,你怕什麼。”

薑嘯想說那昨天你怎麼不說!可最終隻是道,“好。”

他一股腦竄起來,提著焚魂鐧去外麵殺狗了。

岑藍起身,將昨晚玩得亂糟糟的東西都抬手毀去,那些上等的玉件很快化為齏粉,反正這玩意玉韻地仙的密室裡麵還多得是。

薑嘯很快提著開膛破肚抽筋扒皮過,已經清洗好的魔犬肉回來了,就在洞府的結界當中點火烤上。

岑藍不吃這汙穢的玩意,薑嘯一個人捧著魔犬的肉啃,結界的外麵還有一堆圍觀的魔犬看著,畫麵些許有些殘忍。那些魔犬好歹有些智商,看得齜牙咧嘴,一個勁兒低聲威脅,甚至還試圖闖陣。

薑嘯吃了整整兩個狗腿才吃飽,沒有好好做過的肉也沒有什麼滋味,否則他還能再多吃些。

吃好洗漱好自己,將身上的味道都祛除乾淨,薑嘯這才回到內室。

“師祖,我去繼續屠殺魔犬,”薑嘯難得看著岑藍對他如此的和顏悅色,甚至連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笑意,要不是剛剛吃進肚子裡的狗腿墜著他,薑嘯覺得自己能夠在岑藍的眼神中飛起來。

岑藍確實是這兩天看薑嘯格外的順眼,尤其是知道了需得她自己動情,欲劫才會動,更是多番的主動親近薑嘯。

她從不怕自己真的喜歡了誰,會耽擱了她破劫飛升的計劃,她從來都知道自己最終要走什麼樣的路。

於是她將自己的心敞開來,對著薑嘯自然春風化雨。

“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岑藍說,“吃了這個,消解魔犬肉的毒素。”

薑嘯沒有接,而是低頭朝前湊近,“啊”的張開了嘴。

從前自然是不敢搞這種事情的,岑藍一個不高興能把他門牙打掉,是真的打。

但薑嘯不是記吃不記打麼,幾天沒有打,岑藍溫柔一點點,他就敢張嘴試探了。

岑藍微微歪頭,接著笑起來。

這遺府之中就隻有她和薑嘯兩個人,她並沒有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樣,用的還是自己的容貌,本就柔美溫婉,眯著眼一笑,雙眸含情能將人溺死。

薑嘯都快讓她弄傻了,岑藍將掌心的丹藥捏起來,親自送進薑嘯的口中,但手指卻沒有馬上拿回來,而是捏住了薑嘯的舌尖,不輕不重地掐了下。

薑嘯險些蹦起來,但是接下來眼見著岑藍將捏完他舌尖的指尖送到自己口中,他腦中嗡的一聲,就瘋了。

他咕咚將丹藥咽下去,一把抱住岑藍,“師祖想要嘗我的滋味還是藥的滋味?”

岑藍被抱著,臉上半點沒有之前的抗拒和僵硬,手臂還攬住了薑嘯的腰身。

這柔韌的腰身昨天在嶙峋的山石之上站立之時,弧度便扭得岑藍頻頻咂舌,抱著果然勁瘦,卻又不過硬。

“自然是你,”岑藍對著薑嘯挑眉,“藥我有的是。”

薑嘯隻覺得自己腦子比前兩天被岑藍帶著禦劍飛天的症狀還要嚴重,他雙眼發花地低頭,貼上岑藍的唇,“師祖想要嘗嘗,徒孫怎麼能不滿足……”

這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彼此擁吻,沒有生澀抗拒,有的隻是對彼此喜愛的勾纏追逐。

待到彼此呼吸不暢地短暫分開,薑嘯覺得自己不光頭腦不清醒,連腿也有些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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