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偉挽著安琪的胳膊走了。
“恨水,我們走吧。”
“去哪裡?”
“要不,去我的住處?”
“好吧。”
“恨水,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但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是要堅強。”孟依然掏出紙巾,為李恨水擦拭臉上的淚痕。
李恨水將生父的書信小心翼翼地揣進兜裡。
生父的親筆信,在李恨水的眼裡,就是珍寶。
走出西洲集團總部大樓。
李恨水站在樓下,看著燈火明亮的高樓,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西洲集團能挺過難關,再創輝煌。
“依然,我要去酒吧!”李恨水忽然說。
“去酒吧?”孟依然一愣。
“依然,我需要酒精麻痹自己。當一個人悲傷時,酒精是最好的解藥。”
“恨水,酒精不是解藥,而是迷藥,隻能讓你暫時忘記痛苦,但酒醒以後,痛苦更甚。”
“依然,你怎麼知道?”
“恨水,不瞞你說,當初得知霍泰白不僅涉嫌強暴羅雨晴,而且還患有艾滋病時,我也很痛苦,喝酒買醉,然而,酒醒之後,痛苦並沒有消失,反而更甚。恨水,不要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忘記痛苦吧。”
“不,哪怕今夜沒有痛苦,也好。”
“你執意去酒吧?”
“依然,你可以回家。”
“唉,我哪放心你一個人去酒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