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來的還有孟依然。
她們都神情凝重。
安琪看著辦公桌上攤開的書信,問:“恨水,你爸爸的信拆開看了?”
李恨水點點頭,淚水濕了臉頰。
安琪不便多問書信的內容,而是說:“恨水,我們連夜召開會議,對集團各項事務做了安排。非常時期,集團以穩定為主。
其實,自從大伯出事後,你爸就未雨綢繆,對集團事務做了整體性安排,我們不過是將工作做細做實罷了。
恨水,集團這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時候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
“安琪,你一個人回家?”
“孟偉說來接我。”
“孟偉的爸爸是正廳級乾部吧,是不是可以通過他的關係,查明我爸死亡真相?”
安琪搖頭苦笑:“恨水,大伯出事後,孟偉爸爸憑借政治敏銳性,預判沈家會受到牽連,開始有意和沈家保持距離,因為他想晉升副省級。
但其實,由於我是孟偉的妻子,除非我和孟偉離婚,不然孟偉爸爸很難切割與沈家的關係。
我聽孟偉說,他爸爸甚至提出,要孟偉和我離婚,但孟偉堅決不同意。
離婚就離婚吧,這樣的家庭,不值得我去留戀!”
噔噔噔的腳步聲。
晚上的聲音尤為清晰。
孟偉來了。
孟偉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很有氣勢。
孟偉和李恨水、孟依然一一打過招呼。
他一直都是以溫文爾雅的紳士形象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