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牌就敢加碼,還是在哈迪斯已經確認自己可以贏的情況下。
時歡隻想說一句:九魍你發瘋,彆帶上我。
內心萬馬奔騰,可表麵上還要表現出很淡定,一切儘在九魍掌握中的模樣。
她把手肘撐在桌案上,扭著上半身轉向閔寂修,笑眼如桃花:“我家九哥,真是帥呆了。”
閔寂修微微扭頭,挑眉寵溺地看著時歡:“口香糖好吃嗎?”
時歡衝他吹了個泡泡:“當然,很甜。”
“讓嘴巴保持運動,等會贏了錢,我帶你回家吃棒棒糖。”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和哈迪斯的惡臭發言不相上下。
一個浪蕩,一個倍感惡心,還有一個被恩愛秀了一臉。
哈迪斯緊緊攥著拳頭,怒拍桌子:“怎麼個加法?”
閔寂修回過頭,麵容帶笑:“再加五百萬,我押對子。”
對子!
時歡心裡一震,不自覺皺起眉。
這閔寂修難不成是老千,明明沒有看牌,怎麼知道他有個對子。
許是她皺眉的動作被對麵的哈迪斯發現,他抑製不住臉上的興奮,張狂喊道:“好,我也加碼。”
他朝身後的人遞了個眼神,立刻被帶來一名高挑美女。
十分顯眼的是,這個女人的胸部尤其大,不知是專門整過,還是本身就如此傲人。
“押上我的女人,五百萬加上女人,很公平。”哈迪斯的手指歡快地敲著桌麵。
“父親的女人,可不值五百萬。”
“值不值,隻有床上才知道。”哈迪斯眼睛看向時歡,露出猥瑣的表情,“我希望時歡小姐,也值五百萬。”
時歡翻了個白眼,又作花癡模樣看向閔寂修。
隻見他聳聳肩,朝發牌小姐示意:“繼續。”
現在閔寂修的手裡有四張牌,若沒有爆牌的情況下,再賭一張五牌小,即便哈迪斯是21點,閔寂修也贏了。
不知道他的運氣有沒有那麼好。
第四張牌發到閔寂修的麵前,他依然穩如泰山,連手都沒抬。
看來又不準備看牌了。
“再繼續。”
真的是在賭五牌小。
不知不覺,時歡的手心裡全是汗,若不是有賭桌擋著,想必她發抖的雙腿已經被彆人看見。
進來之前,瘋狗的確說過,賭場是九魍的地盤,哈迪斯不能把她強行帶走。
但這也是瘋狗說的,他又做不了九魍的主。
萬一閔寂修輸了牌,被哈迪斯擠兌下不來麵子,真的把她輸了,時歡想提前自殺都來不及。
牌已經發放五張,就連哈迪斯都緊張起來。
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誰又知閔寂修在不看牌的情況下,賭一手五牌。
本應該單方緊張的局麵,演變成兩方全部緊張,隻閔寂修並不急於看牌。
“父親,現在認輸的話,我隻收父親的五百萬,您的女人可以帶走。”
五牌不過21點的幾率,總歸小之又小,閔寂修不過是在賭心態。
哈迪斯點起一隻雪茄。
看看牌又看看對麵的閔寂修,他笑起來:“就算是輸,不過多輸一個女人,你父親我有的是女人。”
“更何況是你穩輸的局。”哈迪斯又色眯眯地看向時歡,把他的牌翻到桌麵上,“時歡小姐可隻有一個,現在要歸我了。”
21點!
哈迪斯真的是2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