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梔自然知道自己幫她們作弊,才得以讓她們留下來。
她氣勢頓時矮了下來。
“你都知道?”
姬晚嗬嗬:“隻是沒有拆穿而已。”
秦白梔換了副諂媚的表情:“殿下都知道,當場沒有拆穿,人還怪好的嘞。”
姬晚抱起雙臂:“如何?人是留還是趕走?”
看樣子,他鐵了心想把後院們弄走。
真是奇了怪了,他哪根筋抽了,怎麼突然想起這茬了。
她想了想,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可以從我的月俸裡扣。但我的月俸不夠扣的,能提前預支麼?”
姬晚臉黑了黑。
她還真夠義氣的,寧願自己出錢也不想遣散後院。
“扣是可以。但以你的掙錢速度,你拿什麼還?”姬晚靈魂發問。
秦白梔:“……”
此前她靠給姬晚治心病,訛……哦不,是收了不少。
如今他心病好得差不多了,從他身上再也榨不出什麼了,收入來源銳減。
換個思路,她給彆的王公貴族治心病也可以掙錢,不過,由於她經常被卷入妄境,掙錢時間不穩定。
姬晚見秦白梔陷入沉思,開口說到:“還有個辦法,如果你能答應,還預支月俸的事可以免了。”
秦白梔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姬晚有幾分羞赧地說到:“每個月至少侍寢三次。”
侍寢?
秦白梔瞪大眼睛:“是我想象的那種侍寢嗎?”
終究還是要賣身了嗎?
就說這個身份不方便吧,剛穿過來就是秀女,戀愛都沒談過就要侍寢。
雖說姬晚如今恢複得很好,但上來就那啥,總歸太快了。
姬晚反問道:“你想象的是哪種?”
秦白梔脫口而出:“自然是不便描述的那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