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冷,伴著涼風,海邊的沙灘上仍然有不少人。南海的海邊,雖然這個季節很少有人下海,但十裡銀灘上仍然彙集了許多來散步的遊客,伴著海風,聞著沙灘上海鮮燒烤的香味,讓人的心情頗為放鬆。
張清揚捏著賀楚涵的手,也是遊人中的一員。賀楚涵優雅地賣弄著步伐,吃吃地笑道:“你多久沒看我了?”
“一個多月了吧,”張清揚苦笑,捏緊她的手,“怪我了?”
“哼!”賀楚涵昂著頭,一臉的機靈古怪,故意把嗓音顯得有些輕浮,笑道:“怪你乾嘛啊,反正你我之間隻是包養的關係,你要是沒空,我就去包彆人好嘍!”
瞧著她無所謂的模樣,張清揚恨得牙根癢癢,停下腳步,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雙手咯吱著她的腋下,惱羞成怒道:“你真的這麼想?你再說一遍試試!”
“啊……不要啊,癢死了,嗬嗬……哈哈,要死啦……”賀楚涵被他咯吱大笑,花枝亂顫,纏在他的身上耳鬢廝磨。
“快說,還敢不敢這麼想了?”張清揚托起她尖尖的下巴,逼視著她的眼睛。
“不想了還不行啊!”賀楚涵可愛地厥起紅唇,“討厭啦,人家和你開玩笑呢!你是我包養的男人,終身有效!”
“哼,這還差不多!”張清揚把她摟緊,笑道:“以後不許胡說八道,要不然我真的會生氣!”
“我知道了!”賀楚涵縮在她的懷裡,酥胸微顫。
張清揚感覺到胸前兩團柔軟的胸肉在顫抖,嘿嘿笑道:“好像豐滿了一點哦……波大了……”
“討厭,不許這麼說,難聽死了!”賀楚涵羞得臉紅了,又敲著他的後背,小聲問道:“真的大了?”
“嗯,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了……”張清揚雙臂環著她的纖腰摟緊,讓自己與她的身體貼得更緊。
賀楚涵受不了他這男性氣息的逼迫,嬌喘息息,身體漸漸酥軟,癱在了他的懷中,雙手環著他的肩膀,柔聲道:“吻我!”
張清揚低頭,望著星月下她迷茫的眼眸,緩緩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兩片嬌豔欲滴的香唇。賀楚涵輕輕開啟嘴唇,便感覺一條有力充滿著男性力量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腔。
這條舌頭十分頑皮地調逗著自己的香舌,糾纏、環繞,傾刻間勾得賀楚涵全身無力,隻能攀在他的肩上回應著他的吻。張清揚感覺她的唇很香很甜,她的舌很軟很滑,吻著吻著自己也難以自控,下麵的東西有了反映,堅硬地頂在賀楚涵的下腹處。
賀楚涵更加難以消受了,嬌呼著把他推開,臉紅心熱,順著粗氣,柔聲道:“不行了,我……受不了……”
張清揚壞笑道:“是你讓我吻的。”
“人家說隻是讓你吻嘛……又沒說讓你乾彆的,是你自己不爭氣!”說著,瞧瞧左右無人,賀楚涵伸手輕輕拍了下他高高頂起的蒙古包。
張清揚憋得臉通紅,拉著她手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喂,把話說清楚!”賀楚涵不依不饒地站在原地,翹著腳尖說:“你是送我回家,還是去我家?說不清楚,不許去!”
女人,終究是喜歡撒嬌討趣。張清揚無奈地笑,敲著她的額頭說:“去你家,請求你的臨幸,好不好?”
“嘻嘻……這還差不多!”賀楚涵上前,主動挎上他的胳膊,“你就是我的男寵,現在哀家需要你!”
張清揚哈哈大笑,不容分手把她貼胸抱起,扛在肩上說:“這樣爽不爽?”
賀楚嚇得花容失色,大聲讓張清揚把她放下來。張清揚卻不管不顧地跑起來,直到車邊,才把她塞了進去。賀楚涵蜷縮在車座上,扭頭望著張清揚開車,伸手輕輕地握住他,柔聲道:“清揚,你知道嗎,自從你和小雅結婚以後,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可以這麼幸福。我們分開的那幾年,是我人生當中最痛苦的幾年,但是現在又和你在一起了,哪怕不會天天見麵,但是我感覺自己是有男人的女人了。我給你買睡衣,買拖鞋,買男人的內衣,就感覺你永遠在我身邊陪我一樣。謝謝你,讓我看明白了什麼是愛……”
張清揚掛檔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溫柔地一笑:“除了家,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不,你已經給了我一切,有你在,就有家……”
“嗯,你說得對。”張清揚的大手掩上她的雙眼,說:“你先睡一會兒,到家我叫你。”
賀楚涵果然閉上眼睛,睫毛輕輕地閃動著,仿佛是熟睡著的櫻兒。張清揚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心中默默地想到了陳雅:我答應你不再招惹其它女人,但我會珍惜眼前人,關愛身邊的紅顏知己。小雅,你安全歸來吧,我還等著看見你升為將軍的那一天!
……
江洲賓館vip包廂中的晚宴剛剛結束,伊凡輕輕攬著方少剛的胳膊,邊走邊笑道:“方市長,多謝您今晚給我個麵子,這些生意上的朋友早就想見您了!”
“江洲未來的發展離不開你們這些私企老板啊,聽聽你們的意見是應該的。”方少剛掃了一眼伊凡胸口誘人的乳溝,把眼睛瞧向了彆處。
方少剛不喜女色,隻愛權利。但從來不反對彆人用這種誘惑的方式與他親近。政治,是講究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