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白從後輕輕一擁,雙臂環繞著她的纖腰,淡淡地笑道:“我答應你,等這個項目成功以後,我們就退出大陸,你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
“這句話……你說了很多遍,也說了很多年,可是啊……”伊凡嘴角苦笑,頭向後頂著他的胸膛,“真不知道可不可以實現。”
“再給我兩年時間,我相信會實現的。”
伊凡微閉著美眸,喃喃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為了什麼而生活!”
“你怪我?”
“不是,”伊凡搖搖頭,不願多說話,起身說:“我們休息吧。”
胡一白點點頭,說:“方少剛那裡,我們隻要保持正常的聯係就行,不要著急。對付這種人,正常手斷是沒有用的。我們不需要把他爭服,隻要他合作就可以了。”
伊凡點點頭說:“我明白,想把他拉下水是不可能的。不過……”她微微一笑。
胡一白懂得她為何而笑,說:“我始終相信一句話,任何人都有弱點,而方少剛的弱點就是他的兒子。”
“也許他兒子幫不上我們什麼忙,但會讓方少剛與我們顯得更輕近一些,這是好現象,你說是吧?”伊凡笑眯眯地從一旁拿過拐杖。
胡一白會意,握住拐杖站起來,走到伊凡近前,嗅了嗅她的發香,笑道:“你是一位好助手!”說著,單手攀上伊凡的乳峰。
“乾嘛,想要我了?我還以為你的眼裡隻有自己的事業呢!”伊凡笑著打掉他的手。
“嗬嗬,彆忘了,我也是一個男人。”胡一白笑了笑,“走吧,親愛的,扶我去休息。”
伊凡扶著他走進臥室,然後替他脫去衣服,身體主動壓了上去。性,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有時候都是一種放鬆壓力的好辦法。
……
江洲市的種子事故屢屢受挫,李維新兩次從公安局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而且聽說第二次逃走的直接原因,都要怪張書記。在這種情況下召開全市市委常委會擴大會議,大家都清楚,這是一次暗潮湧動的常委會。
人大、政府、各局一把手,等相關部門都出席了會議,雖說他們隻是列席會議,但場麵還是很宏偉的。在暗潮湧動中,大家都知道以方少剛為首的勢力要對張書記展開口誅筆伐。在這種龐大的場麵下,產生的心理負擔無疑是巨大的。
常委會在張清揚的主持下開始,正常討論了幾個議題以後,方少剛一夥人便針對種子事故開始發言。首發其衝的自然是政法委書記錢誌飛,公安局昨天的抓捕又失敗,成為了他攻擊的借口。
“張書記,我有點事想向大家講一講。”錢誌飛清咳一聲,舉起手來。
“錢書記,說說吧。”張清揚溫和地笑道,瞄了一眼坐在第二排的鄭一波。
錢誌飛長歎一聲,環視一圈眾人,痛徹心扉地說:“我要向大家通報一件事情。炮台鄉種子事故發生了已經有半個月,但遲遲沒有調查出結果,農資站總經理李維修仍然在逃,這是我們公安係統的恥辱啊!但是在種種壓力麵前,我們的公安局仍然沒有任何的作為,而且就在昨天……李維修在再次從我們的手中逃走!身為江洲市委的政法委書記,我有責任啊,我要向大家檢討!同時,我想江洲市局也應該向大家解釋一下失敗的原因!”
說到這裡,錢誌飛把目光投向了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鄭一波。原本今天的會議應該是由局長孫建軍出席的。但種子事件由鄭一波在調查,所以孫建軍就沒有出席會議。
張清揚微微一笑,對鄭一波說:“一波,我想你可以向大家簡要的說明一下。”
鄭一波點點頭,麵向大家說:“我局在偵察種子事件時進展不大,身為市局的主要領導,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特彆是由於我們工作上的疏忽,導致兩次抓捕李維新的失敗,我要向大家致歉。不過,”說到這裡,鄭一波望向大家,自信地說:“我們已經掌握到了一些重要情況,我相信很快就會破案,並且抓獲李維新。”
聽到鄭一波沒有具體談情況,錢誌飛冷冷一笑,他知道這說明他心虛了。他進一步說道:“鄭局,我想你應該詳細介紹一下昨天任務失敗的原因。”
此話一出,在坐的各位無不都望了張清揚一眼。消息早傳出去了,各位都知道昨天抓捕李維新失敗,主要原因就是張清揚。錢誌飛如此說,擺明了讓他難堪呢。
張清揚果然不自然地清咳一聲,說:“具體原因一會兒再談,方市長,我們主要談議題。”
張係乾部的臉就有些變色,張書記此話等於宣布了失敗和妥協。方少剛看了一眼黨委副書記孫少功,又瞄了一眼蘭馬縣縣委書記柴軍,他感覺今天是勝券在握了。
孫少功與方少剛對視了一眼,笑道:“我有這麼個想法,大家聽聽。”
說完,早有秘書把早已準備好的文件發給了與會人員。